骑虎难下不至于,但绝对是难以割舍啊。
秦淮茹坐在贾东旭旁边,不时低头抚摸着肚子,丰腴的身材搭配上眉目间的哀愁,看的对面傻柱不断活动双腿。
二大爷三大爷坐在一起,小声嘀咕着什么。阎解成和刘光天也是如此。
易中海将所有人的表现看在眼里,心里叹息,知道这事不能按自己的心意来了。
于是,刚准备发言的他,也熄了出头的念头。
屋子里沉闷着,贾张氏已经有些坐不住了。
“一大爷,这人都齐了,您说说啊。”
贾张氏开口,却是没人看她。
这会贾张氏也急了,要是贾东旭被抓了,没了轧钢厂的工作,谁挣钱给她吃穿
难不成送回乡下去
贾张氏拧巴着脸,“既然你们都不说,那我先说一个。”
“大家都挣钱了,要我看,就平分,谁都别想赖账。”
贾张氏说完,看看四周,屋子里静悄悄的。
没有人赞同,也没有人反对,根本没人搭理她,就当她不存在一样。
见此,贾张氏气的只鼓眼睛,坐在一旁生闷气。
秦淮茹还想说什么,但看这情况,还是闭嘴的好。
易中海看了眼众人,无奈摇头,这话还得他来说。
“一天了,明天再一天,后天人家就来要钱了。”
“给不出钱,保卫科来人带走。”
易中海只是说了后果,具体怎样一概不谈。
贾东旭面色慌张,就是刘海中也变了颜色。
“是啊,这事,今天得给个说法了。”
阎阜贵见没人说话,就开口说道。
“三大爷,您说说自跟咋想的。”
傻柱在秦淮茹不断暗示下,开口询问。
阎阜贵也不看他,盯着易中海说道,“老易,这冤有头,债有主,要赔钱,也讲究个主次吧”
“就是审判的时候,都有主犯从犯,您说是吧。”
阎阜贵说完,易中海点头,贾张氏立马心叫不好,秦淮茹都坐不住了。
“三大爷,这话您就说错了,当初大家伙一起干活挣钱,不都是人人有份嘛”
“呵,是人人有份,可人人那份又不一样吧”
阎阜贵说着,“我今个把话说着,我家阎解成就是个帮忙的,就是抓上去也顶多算是从犯,没啥事就放了。”
“说句不好听的,光脚不怕穿鞋的,我家就是一毛钱不交,大不了一拍两散。可有些人,掂量掂量身上的罪责,也得把这钱补上”
“我家能够做到这些,已经是仁至义尽了,还想咋样”
说到这,看向沉默的贾东旭。
贾张氏气的鼓鼓的,她们家可没勇气破罐子破摔,这要被抓去,贾东旭妥妥的主谋。
易中海开口,“老阎,这话言重了。”
阎阜贵轻咳一声。
“我觉得,先确定主要责任人”
“大家伙自己说说,这事,该谁负责”
阎阜贵说完,刘光天看到老爷子的授意,立马站起来。
“这事说起来是贾东旭出面组织的,材料也是他买的,分的钱也最多,所以他是主要责任人,要占一半责任”
刘光天说完,贾东旭立马炸了,一半责任,那就是一半的赔偿啊。
“你少胡说,什么我组织的,我只是叫大家一起挣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