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以后,都是我的”
许大茂摁住心里的贪婪,脸上带着和气走近屋子里。
娄敬堂坐在书桌上,面前是几封老友的书信,这些人有的在国内,有的在外面,可问的都一样,那就是他的处境。
唉
深深叹息,心里苦,向谁说
这段时间,可谓是深居简出,也不见客更不应酬,整个人倒是沉寂起来,连自己都觉得养气的功夫锻炼出来了。
“爸”
亲昵的声音传来,打断娄敬堂的思绪,不等转身一个人就从肩膀上压下来。
“多大了,还皮”
“爸”
许大茂的声音紧接着传来,娄敬堂脸上的笑容立马消失,变得平静。
这个姑爷,越是了解越是失望。
尤其是和杨小涛相比,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至于娄敬堂为什么会关注杨小涛
笑话,一个八级钳工,一个最年轻的八级钳工,作为轧钢厂的重要懂事,他会不知道
尤其,这个人还差点成了自家人。
尤其,这坏事的人就是现任姑爷。
“来了”
“哎,陪晓娥回来看看您二老。”
“呵,回来还得挑时候啊,平日里可没见你”
许大茂面色羞愧,一旁上来的娄谭氏连忙上来圆场。
“好了好了,今个人都全了,你们爷俩喝一杯,晓娥,咱们做饭去。”
说话间,娄晓娥跟着跑出去,留下许大茂和娄敬堂在屋里。
“爸”
“那个,我们厂的李副厂长”
中午,杨小涛吃完饭就来找徐远山。
来到办公室,敲门,没关,杨小涛走进去。
办公室内一股浓郁的烟味,在眼前挥挥手,杨小涛看到徐远山站在窗户口,却是门窗紧关。
咳咳
杨小涛咳嗽两声,徐远山回头看到来人,随后掐灭烟头,顺便推开窗户。
“厂长”
“这里没别人,叫叔”
徐远山走到桌前,靠在上面,对杨小涛也不见外。
在他这里,杨小涛是他曾经手下的孩子,不论是年龄还是情感,这层关系叫一声叔不过分。
而且,杨小涛也
“好,徐叔,有件事跟您提一下。”
杨小涛组织语言,“您也知道,我这几天都在学习考核工程师的事,跟在张主任身旁也看了不少图纸,知识。”
“所以,这次来您这,就是想请个条子。”
徐远山再次掏出两根烟,顺手递给杨小涛一根。
杨小涛接着,拿出打火机给徐远山点上,两人就靠在一起吞吐起来。
“你说,要啥条子。”
杨小涛低头,“徐叔,我爹怎么没的你也清楚。”
“我这次来,就是为那台轧钢机来的。”
“我爹舍出命救回来的,不能待在仓库里吃土,我要修好它”
杨小涛说的斩钉截铁,徐远山只觉得手头上的烟有些沉重。
那次事故,不仅让三车间里损失了两台轧钢机,还造成了人员伤亡,损失之大,是立厂以来最严重的一次。
杨小涛说起这事,徐远山更是心疼。
却并没有快速答应。
归根结底,他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