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语暗想,如果秀云真是她亲生,都能搭上白家家主呢她简单吗
“可是。若说白家是他的手笔,一个二十出头的男子,又无出身,哪做得到那个”
祁五也点头。“无权无家世。是难”
温语说“虽然难,但未必做不到你看胡先生,忆白,都是怎样的奇才。就连宋池涵,也非等闲之辈呢你再查查吧”
“好。阿语”祁五心里头闷,把脑袋埋温语脖子里,“我心情不好,你安慰安慰我”
温语理解,抚着他的肩,开始安慰,“人嘛,就是这样的啊有高有低,有顺有不顺你看,我自诩聪明,但比不上的人也多了”
“我不要这样的安慰我要”祁五开始动手动脚,“这样的”他热热的呼吸,喷在温语耳边
开了年,皇上上朝。
李群终于打听到了,东宫把他准备的一套东西给换了。简直是气死了,合着设计的事竟一件也没能成
吴王府还来人问,这让他怎么说
说自己无能一件事也没成犹豫了一会儿,只能把他挑起东宫内斗,导致太子大病的事委婉的讲了讲。
也是么太子病重,皇上都亲至了。太子妃连宴会都没张罗,甚至连娘家人都没见肯定是她被软禁
正好对上。
但太子是如何化险为夷的,就不是他所能控制的了。
于是,外头有了风传,太子妃出了大错薛家听到后,心急如焚,暗戳戳的来了东宫别院,李奇焕在前头书房见了,春冰一样的态度,让薛家人丈二和尚
太子跟皇上请辞,虽然还没成。但他不知道怎么,突然在心里就放下了。
现在那些公事,大小他都不理。
过完年,兰舟就回来了。太子看到他,挺心疼。
于是,三个病人在一起还挺忙活,跟忆白聊天,看他干活,在旁边指手画脚。还跟兰舟一起照顾乌龟。脸都晒黑了
祁五对周大人,越查,心里却越没底。就是感觉不对,但不知道是怎么不对。
不敢冒然动了,因为不知道哪里会惊动他。
就又带着老婆来了别院。
温语不放心娉婷,来打探消息。李奇焕跟温语说“她挺好,现在那头的事,都是她在做了。”
然后,温语去找忆白去商量店里的事。祁五便跟李奇焕打听周大人。
此人李奇焕也不熟,问到了太子头上。
太子有些奇怪,“你打听他做什么”
祁五便把杨向东的说法,和自己的猜疑都跟太子交待了。
“白家,袁家,还有我一下就查到的另一起类似的,西北云家,还有即将出事的宋家,手法如出一辙如果宋家栽赃之事成,宋尚通匪就难以甩开,甚至宋家巨额财富的来源,难以说明了查案的,最喜欢这样的人粗,从上到下得富得流油了”
太子执着书,沉思了一会儿,“如果真如你所说,是他做的,倒不是没有可能。这个周我是知道一二的。做事缜密,进退有度。
他出仕就是在吏部,从底层,每个部门都做过。一路过关斩将,爬到尚书之位。几个大人物倒,都没涉及到他。
这么多年,他提拔过不少人,也打压过不少人。手里,还不知道有多少把柄。关系网广,做事容易。手里又捏着一些人的死穴,他想做什么,没人敢拒绝”
李奇焕想了半天,心情郁闷,“为什么这个人,我竟没注意过”
祁五说“他退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