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千秋,不能请太医,传出去可不好。太子妃暗地里请了相熟的老大夫,来给将侧妃号脉。
薛莹也坐在旁边,她和太孙,以及将娉婷都很紧张。只有太子妃神情淡然,因为她怀疑将娉婷是刻意隐瞒装相。
“娉婷,你先喝口水,别紧张。”太孙擦擦手心的汗,嘱咐着。
看到太孙在乎那贱人的样子,薛莹更生气了。
老大夫慢条斯理的坐下,搭上脉,闭着眼,微皱眉,左手倒右手的号了半天轻轻摇头。
薛莹心头一喜,轻蔑的嘁了一声。一场虚惊我就说,你有这个好命脸上露出嘲讽之意。
太子妃皱皱眉她可真是越发的不成器了。
太孙恼羞成怒,就想对薛莹发作。
果然,那老大夫说了“娘娘,请恕老朽笨拙,现在还看不出来侧妃娘娘有孕。”
众人悲喜失落了一阵,没想到,那老大夫说话居然大喘气“不过,侧妃娘娘现在脉相,却也不像是要来月事的。恐怕还是时日太浅,喜脉未现依侧妃娘娘上月月事的日子,怎么着也得再过十天,才能看出来”
太孙又满怀希望的大喜。
薛莹烦的很,一挑眉毛“瞧你这话说的再有十日不来,便是傻子也知道是有了”
太子妃脸又一沉,而太孙直接说“你闭嘴”
当着将娉婷和太医,薛莹被太孙如此轻视,她感觉脸上无光了“母妃”
“闭嘴”太子妃也说。“那就先这样吧,娉婷回去好好歇着。如果月事一直未来,过五天,再让大夫瞧。自己不要大意”
大夫背着药箱走了。
太孙说“你们先送侧妃去歇着,都给我小心着点”他严厉的吩咐宫女。
现场,只留了太子妃和薛莹。
太孙沉默了一会儿,“母妃,这就是您当初诉苦、许诺,一次又一次的摆母子情、画大饼,无论如何也让儿子娶进门儿的妻子,贤内助”
太子妃脸色阴沉。
薛莹咬着嘴唇。
“她今天是要干什么呢在宫里,父皇的生辰宴上,直接杀了将侧妃还是给她灌药,像之前那位一样,生死由命或者,像端木辉打祁悦一样,直接把她打得流产她知道这个世上有个东西叫脑子吗”
薛莹伤心又失望“母妃,我知道殿下看我不顺眼,可也别为了其他女人,把脏水往我身上泼吧”
“薛莹,你以为这天下是你的了可真叫人恶心”太孙一脸厌恶。
“母妃,您看表哥”薛莹跺脚。
“好了薛莹,本宫知道,薛家助东宫良多,与东宫关系密不可分。本宫需要薛家,也会提拔薛家。但是,薛家可不止你一个姑娘你若再敢胡作非为,可别恨我不讲情面”
太子妃严肃又认真,这话,也是冲着太孙说的,重点是薛家。
这是她在明示自己的立场。
当天晚上,祁家各院就收到潭氏的消息,明天早晨,大家都要去给她请安。而且还说了规矩要建起来,以后每天都要去
第二天,原本要去安排青师傅和忆白搬家的温语,只能留在家里。
她先让祁五过去瞧瞧,几处都是怎么安排的,不行就让表哥跟办此事。
陪着祁夫人到了后头。一屋子人妇女,整整齐齐的。
潭氏脸上,没了往日那亲切的笑容,端起了架子,知道祁夫人带着温语进来在跟她行礼,她也不转头,在听朱氏说祁悦的伤势。
朱氏在宫里走这一趟,大受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