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所幸之后一切都很顺利,鼓乐齐鸣中,结束了各种仪式的皇帝,回到了这边。
祁侯跟在皇上身后。后面是护卫扶着祁悦,刘氏陪在旁边,脸色都很难看。
祁有宜和祁五跟在最后。太孙也跟着回来,但立刻去小厅看太子了,这点烂事他才不关心。
皇后让祥贵妃出去,把各位夫人打发走。她要留下看热闹不,是听皇上亲自审案
潭氏看着祁家祖孙,连忙走近几步,眼眶微湿,艰难的叫了一声“侯爷”
祁正点点头,以示安慰。
她又转向后头的祁悦,目光中,是那种难掩的、真真实实的关切
祁夫人好笑的看着祁有宜,想问他可曾感觉过“母亲”的这种眼光知道假装和真实的区别了吗
“如何”潭氏声音颤抖。
朱氏也跑到祁悦身边,“夫君,你怎么样了”声音没控制住,有点大。
祁悦一皱眉头,没理她。
刘氏跟潭氏低语“大夫说,没有明显的折,但看疼和无力的感觉,怕是有裂。所以,目前不能乱动,抹了药膏,把左手抬着绑起来,能减轻点痛苦。”
潭氏听着,看孙子那张漂亮的脸,给揍得青一块紫一块的肿着,头发好歹的梳头,真是狼狈,他是那么要样儿的人
潭氏心疼极了,恶狠狠的望向端木辉。
端木在那边跪了半天,刚起身时腿有些麻。立刻被金子等小弟狗屁的搀扶。这会儿已经行动自如了,只是脸上也青肿难看。
慧端郡主看着他那狼狈样儿,瞪他一眼,哼了一声,也不过去问问他怎么样了。
对比祁悦,人家被祖母,母亲和妻子全方位的关切。端木摇头感叹瞧瞧人家,再看看自己“人跟人真没办法比啊”他还感叹上了。
“你们谁先说”皇上冷冷的问。
祁悦让祁侯教了一通,“皇上”他挣扎着想下跪。
皇上连忙说“好了你坐着说话,别瞎动落了毛病”
“谢皇上”祁悦回答,但也没坐,直接说道“今天,为臣正在与几个朋友说话,端木辉过来,问谁是祁悦。臣与他从不相识,便说我就是结果,他话都没有说第二句,上来就打。为臣哪里想到,在皇宫能遇到此事所以,一下吃了好大的亏”
端木一听,就笑了行啊小伙子还挺会说。哦,是因为没想到我会动手,才吃的亏并不是打不过。
皇上一看他还笑,更怒了“你这个狗东西,今天,要是说不出理由,朕就打断你狗腿”
祁侯暗自皱眉,皇上骂得凶,可不是坏事。又想起当年,这狗东西在京城闹市街头,弄了场几百人的群架,一下子死好几个,皇上最后也是轻轻处罚了一下。
端木辉一本正经的大声应“是皇上。”然后,他又低沉的说“皇上想必您也知道,臣的母亲,要再嫁了。”
大伙儿一听,怎么扯到这儿了
祁悦心里也有点嘀咕了,难道是因为我说的话可我也没说什么啊
皇上扫了慧端一眼,哼了一声。暗骂不守妇道的东西
“臣的父亲,早早的去了。为臣的,又不大让母亲省心”他还伤感上了
皇上冷笑“你自己倒明白”
“是啊皇上,臣明白。母亲并不容易所以,当她来信说想再嫁,臣二话都没说,就祝福了母亲。并赶回来,参加母亲的婚礼。
这世间千古年来的规矩,就是对女子更严苛母亲再嫁这件事,想必会有人议论,说难听的话。虽然臣,是不在意那些流言蜚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