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语有点汗颜,这个皇后“臣妇失言。娘娘,那个绣品是好,但有什么说头呢”
“虽然你开绣楼,但眼界也真有限。白家那绣品,本宫家里也有的。小时候跟的师傅,就拿着那绣片总说。针法奇特不说。底下垫的东西,似棉非棉,饱满还压不塌。所以,那个花瓣,多少年都是那么鼓溜本宫都拆开看了的”她说完,想起自己少女之时做的那些
赶紧停了嘴。
“连皇上都知道说西北那边有个名寺就有这种技艺,还说是秘不外传的呢。但它和白家,谁先有的,就不清楚了。听说你开的绣楼,生意还不错。都做什么呀”
于是,温语又把铺子的事,细细介绍了。
文拾珠全程笑,最后,皇后看着她问“点心都是你做的呀你是打哪儿学的”
文拾珠说“有些是感觉好吃,就想知道人家是怎么做的。跟娘娘似的,一拆一尝,就明白啦。有些呢,是手头就有的食材,便想着怎么弄它们会好吃。阿语嘴刁,小时候她不爱吃肉的,说有怪味儿,那时侯她特别瘦我就变着法儿的做,想让她多吃点。”
她这样说话,很对皇后胃口“嗯,你对她可真好。文拾珠这丫头,蛮合本宫的眼。温语嘛,你太精了,又挑剔让她编着法儿的照顾你,凭什么呀本宫不喜欢你”
李大夫人在旁边陪坐,闻言点头微笑,说道“娘娘慧眼”
太子妃看着温语。皇后这话,可够难听的且看她如何反应。
结果,温语无奈的笑笑,“皇后娘娘,请容臣妇为自己狡辩几句”
皇后一听,就先笑了,“你自己都说了是狡辩。好那本宫就容你狡辩几句。”
大家又都笑。
“娘娘,臣妇出身小康,过的也是寻常姑娘家的日子。整日里弄些吃的穿的,也仅仅是识得些字。到了京城,瞧着一切都新鲜。
若不是婆母把铺子交与臣妇打理,就凭自己,无论如何,也撑不起现在的场面的。但是有了店面,想开起来却也不易那些日子,臣妇愁的哟。头发都快揪光了”
“哼,夸张”皇后看着她一头浓密的乌发,还怪羡慕的。
“娘娘,臣妇每日一睁眼,就有二百多人指着臣妇养家糊口不精明算计,不勤劳操持,那些人,就会敲着锅盆儿的,冲臣妇要银要饭了”
皇后笑了
演武场上,祁悦脸上传来一阵巨痛,他才知道自己是被打了
周围众人轻吸口冷气,昨日重现啊都站那不敢动,只在嘴里说着“端木大哥,别生气别生气”
祁悦倒也不孬,他也不问“你为什么打我”,起身就冲着端木扑了过去。
端木闪身避过,一拳打出。祁悦没扑着,回身就踢。
端木的拳头打在他脚侧面,震开。两个人又凑在一起,打作一团。
旁边人,只无用的叫着“哎呀,别打了”
“快停手吧别让皇上瞧见。”
“是啊是啊皇上马上就到了。快停手”但是光有人劝,却没人上前。
有新生代,就想上去拉架,先就被旁边人拉住了。“别去,你若把那位的兴致打断了,他掉过头就揍你。”
“是啊真这么不讲理”
“嗯。”众人点头。
两人的争斗激烈起来,拳头和脚打在身上,“砰砰”的,也听到了衣裳撕裂的声音。
祁悦身上的名贵玉佩,掉落在一边。头上的簪子也没了影踪,头发披散下来。
已经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