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一件寻常的棉袍,交领处露出白皙的脖颈。
祁夫人和身后跟着的祁啸,一下子就晕了。尤其祁啸,还啊了一声。
忆白听到声音,转头来瞧,目光潋滟,恍如秋潭。
“母亲他”祁啸傻傻的指着。
祁夫人也不理睬他,进来轻声问“你是青师傅的侄子”
忆白放下手里的东西“是祁夫人吧恕忆白腿脚不便,不能起身行礼,夫人莫怪。”
他这声音哦
“不怪不怪”祁夫人大为激动。满脸是笑,自己拉凳子坐下,“就算昨儿听阿语说起,我也没想到我来,跟阿语都没说,你别怪我唐突”
忆白淡淡一笑,“夫人客气了。”
祁夫人简直是太高兴了,想到压在心头的阴郁,在消除的那一天,她会怎样打那个狗男人的脸这种感觉,真是无法形容的美好。
“你这是,在帮店里做事”
“是的。姑母受伤,恐怕店里的生意要受一定的影响。我想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祁夫人点头认可“好啊,幸亏有你们相帮。刚才在廊下遇到大夫,我们看了一眼青师傅。我娘家兄弟,走的地方不少,各地的药材都,已经跟大夫说了,需要什么列单子给我。”
“多谢夫人”
“都是自己人,别客套了你真的,跟那人一模一样”祁夫人感叹着。
忆白心里也有些感动,夫人知道自己的身世,却还能说出这样的话。
祁啸那个傻小子,没人理他,他就上上下下的把忆白打量个没完。
为什么世上会有如此相似之人“母亲,他跟秀云姨娘,是双伴儿吧”傻呼呼的问。
祁夫人回头瞪他一眼“你别瞎说长得像而已,忆白这风度气质,哪一点儿那人能够得上的”
祁啸被数落,也不以为意,他简直是太吃惊了。
祁夫人又跟忆白说了几句话,就带着祁啸出来。两个人在郡主的园子里坐着,晒着太阳。
这是母子二人间少有的亲近之举。
“祁啸,我今天,就把事情讲给你听,信不信在你”祁夫人把当初圆圆的事情说了。
祁啸哪里肯信但现在他即不敢梗着脖子叫,也不敢甩手走,还不敢让母亲瞧出来他的不信。
“若不是温语,圆圆就出事了。你娘我,哪会有脸活着,说不得当场就死了”
“母亲”祁啸听到这句,大为震动。
“祁啸,我恨老太太是真,讨厌你爹和秀云姨娘也是真,但无论如何,他们三个加一起,也比不上圆圆分毫。我是不会用圆圆的安危和名声,来打击他们的。”
“母亲,儿子知道您很骄傲,不会做这样的事。”祁啸认同。
“这次的事,起源于有次青师傅进府”然后祁夫人又把经过说了。“事后,温语跟来跟我打听,但秀云姨娘一直是我心里的梗,我知道的也不多。
于是她们俩商量,有机会看到潭氏,会知道她是不是白家旧人。结果,你知道的潭氏好好的,弄一大帮子人等青师傅上门量衣。突然的,她就病了,竟没见着面儿刚好点,就神秘出府,然后青师傅,你刚才也看到了”
“可是母亲,她是个贫家女,哪里会有这样的人手祖父受伤到小山村,也是她救的祖父,这也没错啊”
“温语她们会继续查的。潭氏心心念念的,就是祁家的爵位和财产,我猜想你祖父,是打算把爵位交给祁有端的。潭氏把家里大部产业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