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官职不高,没好位置。但这正合他意,带着两个兄弟,在一楼角落时,正摩拳擦掌的准备大快朵颐呢,结果,来活儿了。
心中不高兴,往那儿一站,沉着脸,气势倒真是有些。
“出了什么事”他问。
文老太太尖声叫“有人把我的仆妇给掳走了,大庭广众之下啊快把贼人和杀人犯抓起来”
“谁是贼人谁是杀人犯”
“她是贼人”老太太指着严珠。但杀人犯她都没看明白,人就没了,便指着温语“人是在这店里被杀的,你去问她”
温语说“张大人,文老夫人在店里丢了传家宝,大人先从这儿查起吧”
张江青身后跟着兄弟,他一示意,一个拿出随身的案纸,另一个搬好了桌椅,又去要笔墨。
文若轻走到严珠身边,“珠珠,对不住。这事,是冲我来的。”他苦笑了一下“认我这个义父一点好处没拿到,倒惹一身麻烦。”
温语在身边,古月也在身边,严珠不害怕,轻轻摇头。
胡斐却轻笑一下,看着严珠,一副“我说什么来着”的表情。
文若轻满腹怒火,狠狠的白了他一眼,回头再与他算账
张江青坐好了,拿起笔,准备开记了,“事主为何人所为何事”
这一下,文老太太有些迟疑了。
她只是想闹一通,把这场认亲搅黄了,脏水泼出去,让他们恶心死。但可没想经官京城人家的事儿多了,哪有经官的
这当众一问一答的,不丢死人了
张江青看她不说话,就又问“事主报上名来”
“你不抓人擒脏,问我干嘛我的仆妇”
“这位夫人,但凡有盗窃杀人之事,经官就不由已了。您姓字名谁,什么身份,家住何处,所为何事,都一一报来”
张江青气势足足的
温语看着,还挺高兴。
文老太爷见老太太磨蹭着不说话,就一拉她“张大人,这个老太婆喝多了,所以点糊涂,乱说话,什么事儿也没有。对不住大家了,若轻你们继续吧”说完就还要扯着老太太走。
“慢着”温语和文若轻又同时开了口。又相互看看,文若轻说“严珠无辜,只是受我所拖累。事情必须弄清楚”
“是啊”温语冷冷的说“话已经出口,就要有个结果。否则,珠珠背负这样的骂名,可如何活下去老夫人心里有鬼,怕经官。磨蹭着不肯说但后厨酒菜已经备好,也别耽误大家的时间。不如,那就让张大人做个见证吧什么文家传家宝也不是我们珠珠吹牛,还真瞧不上”
文老太太心中暗喜,立刻大声说“就凭你开个酒楼点心铺子,就以为自己了不起了”
她掏出一块玉,放在张江青面前的桌子上“这就是文家的宝物。是慧仁皇帝在娴安公主出嫁时,赐给公主的。一共两块,前头的图案一样,后面的刻字,一块是星长拱北,一块是川自向东
今天老身跟严珠说了会儿话,回头一看,就少了一块,却也不知道是她偷的。刚才仆妇听人说才知道的。现在,只看看她脖子里,是不是那块星长拱北便是”
严珠看到文老太太拿出玉,真吓了一跳,还以为她的玉丢了呢,赶紧摸出来看,还在
文老太太眼尖“看她拿出来了这是这个”冲上来,就要拿脏。
刚伸出手,胳膊一麻,紧接传来钻心巨痛,“啊”她哪里受过这个当下抱着胳膊,又叫又跳。
文若轻在老太太拿出玉的时候,眼前就有些发黑。赶紧坐下,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