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交到手里时,前头那位刚去,乱的很。可是费了一番心血的呀”
“母亲您现在提这个做什么”温欢突然感觉不妙,小心的问。
“温语来要了。”
“她,她来要可笑真可笑她要,就得给吗这是父亲交给您的,是您打理的,凭什么她要就给”
“虽然是母亲在打理,虽然赚的银子娘也能做主花,可不代表,这些东西就是咱们的了。”
“您可话不是这样说的啊”
“没办法的能动的,都动了。处理后,购置了娘名下的产业。但也只是很小的一部分,这些,是动不得的。”
“娘,温语祖母和父亲,都不待见温语,谁会为她做主”
“她舅舅啊”
“可是,不是说她舅舅犯了罪给贬到千里外了吗”
“回来了。况且,她只是借势。明白吗”原氏认真的看着女儿,“就算她舅舅现在是白身。但有这个名头,她就能利用。”
“一介白身,爹爹不压死他”温欢不屑。
“你父亲正要高升进京,不知道多少人眼红盯着。所以,她才有恃无恐。”
“她可真贼啊是她舅舅教的吧”温欢恍然大悟。
“也有可能,但咱们不去推测。”
“那您怎么说是因为女儿”温欢不高兴的说,她最受不了这个。
“因为你做错了事,她因势利导,把此事捅破了。你大哥成亲,家里来人不少。再说,你祖父也要回来。”
妹妹一听祖父,心情也有些低沉。只见过几面儿,有些怕他。
“两位老人已经不合多年了。你父亲出色,能给你祖母撑腰。祖父移居避开,祖母才能整日笑口常开。只要你父亲坐得住,你祖父就没办法找麻烦。可是,如果你父亲这里出了纰漏”
温欢气的要命,“温语这个贱人娘,她既然有这个心思,早晚也会提,哪怪得女儿”
“你还是不明白嫁妆的事,你祖父未必不知。只是他不管。但你父亲却动手打了温语”
温欢抿着嘴,紧张的看着母亲。
“多少年没见的嫡长女。你父亲这样的人,会动手打女儿传扬出去,温语的声名完了,可你父亲能好得了你祖父抓着把柄,不借题发挥压这边一头”
“怎么这么”这超出了温欢的认知。
“娘今天跟你说,并不是指责你,而是想重复之前与你的话。人要往高处走,做事就不能小气。为了出口气,做傻事让人抓住了,得不偿失。”
“母亲女儿明白了。”虽然还不服,但并没有再去犟,“那,这些真要给她吗”
“要给”
“咦母亲”温欢的眼睛笑了,“那些人在您手下做了那么久,还不是都听您的使点小绊子,她就完了。哼烧了都不给她”
“合着我刚说的你都没听进去”原氏突然非常严厉,声音尖而刺耳。
温欢被吼,眼圈红了。
原氏却没哄她,而是严厉的继续说着“既然要交,就痛快的交出去不服气、不甘心,以后再想办法连本带息的拿回来便是却不能拖泥带水,躲躲藏藏,没的让人看不起平日里感觉你很聪明,怎么这个时候这么蠢”
“娘女儿”被母亲数落,终于哭了。
“好了”原氏不耐烦的说,“你哭什么哭母亲没哄你,没顺着你说,是因为无论何时,人都要为自己寻一条优势最大,劣势最小的路子。”
她抬起头,回忆自己的一生,她就是这样做的
“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