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陆那边最吃这一套,面子看的比命还重要。
小柔对此是有了解的。
应该说很多香港人,都对此有所了解。
多少年前的事情了,现在拿出来当笑话讲,都已经不新鲜了。
“你有很多个女人”
苏木不答,放下杯子,大步走上前,又把小柔揽进怀里。
嘴巴熟练的印上去。
小柔婉拒了几下,没能推开苏木,便双臂挽上了苏木的脖颈,对他彻底敞开了樱桃小嘴。
小柔的计划是用浅尝辄止来拿捏对方。
她是真的没打算忽悠苏木。
去到陌生的大陆,总要有个依靠。
能够作为代表团的一员过来,就意味着对方是有些权柄的。
跟了这样的人,想必对方就找不到自己了吧
就算找到了,还有能力把触手伸到内陆深处去骚扰自己吗
但小柔显然高估了自己的手段,低估了苏木的霸道。
浅尝辄止就像是开闸泄洪。
水流从潺潺到汹涌,就不是区区几块布条能够禁锢住的了。
几分钟后就被丢到床上,摔了个五迷三道。
三两下被清洁溜溜,一览无余。
再然后
1小时16分钟后。
苏木靠在床头,点上了一支烟。
“你全名叫什么”
臂窝里的小柔眼角还有没有哭尽的泪珠,撅着红润的嘴唇喘着粗气。
“我姓靳。”
“靳柔”
苏木揉着靳柔的肩头,很软,很软。
其实靳柔整个身子都是软绵系的,每一寸肌肤都让他爱不释手。
意外之喜。
有时候,夜市上加个餐还是靠谱的。
宵夜不骗有心人。
“嗯。”
“把你的事情说给我听听吧。”
“我父亲年初死了,我嫁过人,有个断了双臂的丈夫,有个会赌博的二师兄”
靳柔的身世从开始描述就让苏木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十多分钟后,他彻底明白了。
难怪自己察言观色帮靳柔点她爱吃的两个小吃时,靳柔会变了脸色,还问自己认不认识aquot姓高的aquot
看来那件事之后,她不仅没了亲爹,失去了完整的丈夫,还没少被二师兄骚扰。
但凡占了赌博的人,哪怕荧幕里拍的再光鲜夺目,也摆脱不了赌徒的事实。
既然是赌徒,哪有什么高风亮节、高尚人品。
靳柔生活的很艰难。
父亲活着的时候,没少招惹仇家,只是因为风头鼎盛,才不会有人招惹。
师兄当过一届赌神,嚣张跋扈的性格更是没少得罪人,失去了双臂也就失去了赌技,现在混的人不如狗。
恨不得要拖死靳柔。
当一个高高在上的风云人物被猛然间砸落低谷,各种劣根性就暴露出来了。
靳柔之所以忍耐,之所以不离开,也是因为要用高傲来抵挡仇家,应付还要维持脸面的二师兄新赌神。
就算是给人当三,靳柔也不会选二师兄。
所以她要逃,要反抗。
或者嫁进豪门,结识最利害的人物,或者就逃之夭夭。
前者对于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