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苏木问于海棠索要了利息,上班的时候顿觉神清气爽。
跟冉秋叶时的不太顺遂也烟消云散。
让苏木的工作效率都提升了几个维度似的。
而且,一直跟在身后跟个脑门上顶了十万个为什么的好奇宝宝阿漆,因为沉迷于以气驭刀的技巧,大部分时间都是在皱眉冥思苦想。
让苏木身边也再次恢复到了安静状态。
不要太美好。
今晚下班就亲自去一趟菜市场,回家跟媳妇一起庆祝庆祝。
有了好心情,苏木已经下意识的去寻找自家亲媳妇一起分享了。
春寒料峭,苏木虽然不怕冷,却也不会特立独行。
还没进院子,就听到垂花门内喧闹声不绝于耳。
就譬如三大爷家过年时又起笔写了不少对联,润笔的花生瓜子也没少赚。
这都熟悉的快是胡同娃子们的下意识反应了。
在胡同生活中,这简直太正常了。
他这人又会来事儿,懂得低下头,也能口是心非的谄媚巴结,在人们惯有的思维模式里,许大茂挨揍,出手的必然是傻柱。
停车的动静惊扰了垂花门口站的的几个人,穿堂西户的张婶儿点了点头,算是和苏木打了招呼。
想来是兜兜转转后,感触颇多。
听媳妇从秦京茹口里得来的八卦,过年时刘海中小酒没喝两杯就泣不成声。
拎着车子来到垂花门附近。
下午签署完了最后一份文件,苏木穿上将校呢大衣,下班回家。
于莉从垂花门东侧挪了出来。
“里面这是咋了”
各种轨迹和形式,都在萌芽,复苏。
“怎么,这对欢喜冤家又支起架来了因为什么闹腾啊,何雨柱也是,都要当爹的人了,又犯浑”
这段时间工厂虽然热情度很高涨,但干的都不是什么正事儿,实干方面停滞不前,都在积极学习和提升精神层面,易中海最大的优势是个八级钳工,也没什么用武之地。
苏木一怔。
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沉寂,借着年前院子里分发订购物资这件事,易中海等三位大爷又被四合院的群众们自发的推举出来,继续行使着大院大爷的职责。
李卫东家京郊的堂弟,房山那一片区的。
“这是才下班呀,闻着你屋里好像饭都做好了。”
能没有失落的小情绪嘛。
自行车沿着河岸边沿慢慢的行驶,偶尔有残雪被车轮轧过,又在另一端的路面上印出一条崭新的蟒痕。
这一家子从始至终都是这样的态度,并没有因为苏木起初的落魄而过分疏离,也没有因为苏木的发迹而过度谄媚。
三位大爷又摆上了久未的方桌,开起了曾经的全院大会。
一边说着,一边很自然的从苏木将校呢大衣胯上位置,摘掉了一根黏上的干草。
许大茂在外面现在很和声和气的,早就不是过往那般烧包了。
一大爷易中海倒是一如既往,但苏木见过几回,这小老头仿佛又找到了信念似的,整個精气神都不一样了。
凭借供销系统在前年发力发酵的背篓精神得到了受益,调职进了京城市里。
这人苏木见过一次,干干瘦瘦的,瞧着面相就不像个踏实干工作的人。
据说是没出五服的亲戚。
苏木不惧,可也没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