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默认。
或许也带着一丝对苏木的侮辱。
于海棠可能没有意识到,也可能意识到了,但为了自己的梦想,她选择依然这样去做。
苏木感受到了,但没太在意。
他不缺女人。
之所以跟于海棠,也是挑挑拣拣之后,觉得于海棠可以满足他不为了一棵树放弃整片森林的愿景。
现在于海棠这颗树倒了。
但苏木身边的那些无形的有形的,曾经逼迫他和追求他的压力也没有了。
于苏木而言,结婚与否,只凭心情,没有焦躁和完成任务的急迫。
两人态度平和,就像是朋友间纯粹的革命友谊。
也可能是在长春时,家里灯光昏暗没那么明显,但这里的灯泡可都是被苏木给换了大瓦数的。
苏木送于海棠到了院门口,等她走后,转身又回了办公楼。
三德子跟苏木倒是有过一顿烤鸭的交情,怂恿王馆长主动点,顺便混一顿吃的喝的。
早上刚开出来的结婚证明,还得回去销掉。
没想到
来之前陈老板跟自己细说了需要自己做的事情,郑娟考虑了一夜,就答应了。
说实在的,他反而有点轻松。
苏木一摊手。
来去由她。
回到02分馆。
老太太接替了西吉祥胡同院子的卫生清洁工作。
有管辖权的领导是知道自己实际情况的,看待自己只会是怜悯和可惜,而不会觉得自己始乱终弃。
光头大馆长一副云淡风轻的背着手,来到苏木面前。
这或许是于海棠反悔结婚带给苏木唯一的负担了。
其实来京城之前,都以为他就是瞎子呢,但苏木师娘经验老到,观察到了孩子对光线有着一点反馈。
要知道西吉祥胡同那边,还杵着一老一大俩小的一大家子人呢。
郑光明的眼睛有病,年纪轻轻就近乎失明。
这件事情上,他一直都是被动的。
虽然内心忐忑,但日子且熬且过。
准备让他练习一种藏传的按摩术,疏通眼睛周围堵塞的筋脉。
就足够了。
王馆长表情一僵,略有尴尬“哈,那个,哈哈,今儿天气还行,那个,我去那边看看。”
苏木对于海棠的临阵变卦真的没什么遗憾的。
苏木一点都不在意。
郑娟采买和做饭,帮老太太一起打扫拾掇屋子和院子,闲下来也会旁观弟弟学习
这个动作,这个言语,其实他暗地里揣摩了好几遍,此刻,他对自己的表现给予了肯定,满分有些太过,99分吧,扣一点,留作鼓励。
“苏主任,什么时候请客,让咱这群老兄弟先撮一顿庆祝庆祝啊”
至于工作和生活周围的那些舆论
把一家子好心人,从长春给带到了京城。
来到陌生的大城市,她也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尽可能不让自己闲下来,表现出更大的意义。
苏木回办公室,掀开纱窗门的时候,隐隐听到了不远处有個很憨厚急促的声音传来“咋样,中不中呀”
说就说吧,又少不了一块肉。
现在孩子跟着师娘学习认识穴位。
心里的接受程度就大了许多。
“王馆长,您可就别挖苦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