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自己现在还是个刚工作的学徒工,对编制这事儿,惦记着呢。
阎解成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水“解放,你那个没戏,说一千道一万,还得是这个好使。”
边说,手上拇指和食指做了个捻钱的动作。
“那我咋办”
阎解放一肚子怨气,扬声说着,还瞥了自家老爹一眼。
“哼”
阎埠贵哼了一声,没接茬。
想从老子这里拿钱,可以。
明算账,算清楚账。
养了一群喂不熟的白眼狼,整天都想着抠搜自个儿家,没门儿。
三大妈一般都不提家里这些事,她主要的工作内容分配的,就是打圆场。
当然,她从始至终都很有分寸,坚定不移的站自家掌柜的。
家里不容易,一睁眼就是七口人的吃喝拉撒云云
三大妈一通絮叨,屋里孩子们都不乐意听。
毕竟一年起码也得听个百回,耳朵茧子都起好几层了。
架子床上的阎解娣甚至都悄悄把脑袋藏进枕头里了。
“要是于海棠跟苏木真能成喽,到时候再给解放寻摸寻摸,怎么说人家也是个大主任不是”
阎解成笑了一下。
也就是喝了酒,不然他还真不敢当着自家妈的面做这种表情。
“不可能”
“老大,怎么说话呢这事儿还没开始,伱上来就给泼凉水了我瞧着于莉她妹妹挺好的,多漂亮啊。”
三大妈听儿子耍酒疯,下意识的看了老伴儿一眼,见他脸色又拉的更深了,赶紧找补。
“妈,今晚我跟在外面应酬,知道我看到谁了吗”
不等三大妈捧哏到位,阎解成自顾自的道“苏木,跟人家冉秋叶冉老师俩人在饭馆吃饭呢。所以啊,你想撮合小姨子和苏木,根本没戏。”
“真的那,这个,这老头子”
三大妈怔住了,支支吾吾的不知该怎么往下继续,看向阎埠贵。
阎埠贵也是皱起了眉头。
“我明天上班去问问。”
这地下工作做的也太缜密了,一点风吹草动都没冒啊。
阎埠贵心里泛起了嘀咕。
被人拿了院里三大爷是这几天阎埠贵心中最大的痛。
失了威信倒是次要的,他看重的是每年先进院子评选后对大院大爷的奖励。
当然了,这么些年在四合院当三大爷都已经习惯到骨子里去了,突然被摘了称号,威严扫地的不适也是有的。
想要通过说亲跟院里唯一的真正干部身份的苏木搭个桥,借势重回大院大爷的位置,也是他的一个期望。
可阎解成言之凿凿,阎埠贵也不得不重新打算了。
可别好心做了错事,结不了亲却结了仇,那可就太难受了。
其实,被阎解成和阎解放俩亲儿子背刺倒也不一定就是坏事。
起码让阎埠贵做事儿又更谨慎了些,少了一些想当然。
当初家里一闹腾,他就去找刘海中打算借助刘组长的威慑力镇压家庭矛盾
现在想来,悔不当初。
这一夜。
冉秋叶是哭着睡过去的。
苏木跟她说了一个不为外人道的秘密,在她看来,是一种推心置腹,也是一种婉拒。
因为她真的接受不了跟另一个女人分享自家丈夫的事情。
可又能怪得了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