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淮的心一下子就敞亮了,美滋滋走出厕所。
江川等了六七分钟,终于等到许淮哼着歌从厕所里出来。他一见到江川,眼睛就熟悉地亮起来,蹭蹭蹭小跑到江川面前,兴奋问道“江川,你这抑制贴是哪里买的好舒服”
他兴奋地说着,好似一只活泼的小鸟绕着江川叽叽喳喳。
许淮身上那股淡淡的桂花香已经消失,江川体内的信息素找不到契合的味道也逐渐沉寂下去,一切好像都平静下来。
江川不着痕迹地离他远点“是在医院医生开的,如果你有需要可以去找医生。”
他抬脚离开,许淮追上他“那我一定要让医生给我多点,校医给的抑制贴一点都不好用,我还过敏了。”
他说了一路,江川听着听着终于忍无可忍停下。
“许淮。”江川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他,眼眸深处压抑着什么,无知无觉孕育着风暴,“不要再讨论这件事了。”
许淮还没反应过来“啊为什么”
江川看着他懵懵懂懂的模样,感到心累。高大的aha眉眼沉下来,面容冷峻,眼神幽深,带来极强的压迫感,让他面前的oga莫名感觉到危险。
他说道“你不知道oga和一个aha讨论抑制贴是什么意思吗”
能有什么意思
许淮感觉自己的大脑还没完全转过来,江川已经头也不回走掉。
许淮追了两步停下来,一次两次地被江川抛下,他也有点脾气了“莫名其妙”
等到了晚上,许淮洗澡前要撕开那张抑制贴,突然想到这是江川平时会用的抑制贴,甚至今天他和他说话的时候,后颈腺体上可能也贴着一枚一模一样的抑制贴。
“啊”许淮尖叫一声蹲下来,毛巾捂住通红的脸,耳尖弥漫上羞赫的红色。
不知是不是错觉,腺体好像更烫了,比白天的时候还要烫。
他他他他他,他今天都和江川说了些什么啊
和aha讨论抑制贴跟当众讨论穿什么内裤有什么区别
许淮扑倒在床上,使劲滚来滚去,脑子里那些画面却一直没办法清除掉,一直在反复播放。
他郁闷地抓起枕头闷住自己“我真傻。”
另一边宿舍里,江川撕下抑制贴随手丢进垃圾桶里,淡淡的冰川薄荷味无声地侵袭整个空间,正在打游戏的其他三人“窝草”一声,飞快从床上爬起来逃出宿舍。
谌少言站在门外,脚步死死定住,只捏着鼻子探出个头来冲江川喊道“哥,下次能不能先提前喊一声啊,你那信息素差点没把我们弄死”
谌少言是a级aha,江川的信息素对他压迫算小,但宿舍另外两人,夏禹新和李敖,都是b级,承受的压迫感要更强一些,迟一步跑出去脑袋都有点发晕了。
“抱歉。”江川道。
他走近浴室关上门,信息素的味道瞬间隔绝大半。几人试探地往宿舍里伸脚,确定没事后又跑回来。
李敖看了眼浴室的方向,担心问道“江川现在不是已经过了易感期吗,怎么信息素还这么”
夏禹新“第一次来易感期好像都这样吧,我听我爸说当年他第一次来易感期后,那信息素一个星期都收不回去,对比起来江川已经很牛了。”
李敖挠挠头“那倒也是。”
他用手肘捅捅谌少言“哎,你都不担心的吗”
谌少言眼睛没离开过屏幕,头也不抬“担心什么,那可是江川,就算是易感期他都能把信息素控制住,别说现在区区一个易感期后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