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无关。”季明衍潇洒转身,对着许翰轩摆了摆手“桥归桥,路归路,这面子今天是给你老板的,不是你。”
季明衍靠在豪车旁等人。
关大少爷正在里面做笔录。
他整个人靠在警察局的椅子上,一脸生无可恋“警官,我真的没有到处传教。”
“师父,你别被他骗了,他真的到处传教,我都听到了。”姜早说。
“警官,您明察秋毫,我真没有。”关策仰天长叹,他转动一下手里的佛珠。
“师父,他真的传教,刚才傅砚辞的笔录上也有证词,说他不止一次两次了,说他还想要煽动他们都信宗教。”姜早说。
“小姑娘,你别血口喷人啊。”关策坐直了身子,和姜早据理力争。
“我不是小姑娘,我都已经21岁了。”
“好,姜警官。”关策坐直了身子,肃然看向姜早“夜总会里面都是我的认识的朋友们,和朋友们偶尔分享交流心得,怎么就算传教呢”
“你朋友傅砚辞说你传教,笔录做的清清楚楚,说你给他们造成了心理创伤。”
“他放屁我这是纯粹的分享而不是传教”关策此刻也顾不上什么佛子的清冷,当即涨红了脸“而且他不是我朋友,他为人最是歹毒,百毒不侵,我怎么可能给他造成心理创伤呢。”
姜早一脸“你看我就知道。”的神色看着关策“分享也是传教。”
关策一时之间仰天无奈。
自己被这个小姑娘怼的上句不对下句的,都忘记自己说什么了,此刻已经被自己给打脸了。
“好,不说这个,那怎么人家正儿八经的和尚出现在路上,你们不去抓呢”关策看向姜早,不死心的开始诡辩。
“他们都是记录在册,有名有姓的,自然是正规军。”姜早说。
“我也是正规军。”关策一脸无辜地开始耍赖皮。
姜早一双月牙般的眼睛微微眯起来“那我问你,你法号是什么,师承何处,又在哪家寺庙供奉香火”
“”
关策无语望天,他这个月才刚刚开始准备跟风潮流做佛子,这些还没有来得及准备,一时之间被问的哑口无言。
但是他懂得诡辩,脑子转的格外的快“我崇拜佛教不行吗你们平时就不去上香,不算命你说出来你不信教,你自己信不信啊”
“我信奉马克思主义。”姜早一字一顿说。
“”
关策经过了一通教育,方才在夜总会里面的清冷佛子气质一扫而光。
关策出去的时候,原本一丝不苟每根都经过精心设计的头发,此刻有些凌乱,他一个横行霸道凭借嘴皮子纵横商场无敌手的老油条子,竟然说不过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姑娘。
他烦躁的抬手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看向不远处抱着一叠卷宗走过去的姜早,一脸幽怨。
刚才还一板一眼盘问他的精气神十足的小姑娘,此刻满脸疲倦,打了个哈欠,摇摇晃晃地走着,从关策这个角度来看,姜早利落盘发的后脑勺就像是一个篮球一样,圆滚滚的。
后面的高个子男警官提着一杯咖啡追了上去“姜早”
姜早闻声转过头来,一双月牙一般的大眼睛先是眨了眨,等到看清楚来人之后,瞬间笑意盎然,就好像是破土而出的小草,生机勃勃又元气满满。
关策一时之间有些愣住了,他微微眨巴眨巴眼睛,从前他只觉得和这些机关内的人打交道古板又枯燥,今天忽然发现,怪不得自己父母比起来商业联姻的富家千金,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