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笛乖乖坐起来,低头道歉“是我没控制好力量。”
艾尔海森拽过被子盖住腰以下的部位,揉了揉太阳穴,声音有些沙哑“既然人形容易出问题,就别变人。”
“哦。”风笛看了一眼他遮起来的地方,又收回眼神。
艾尔海森转身下床,穿上鞋迅速离开。风笛望着他的背影,有点疑惑地歪了歪头,掀开被子看了一眼自己的腰腹。
为什么他鼓起来了是因为那些触手吗
她百思不得其解,干脆下床去洗漱。结果到了盥洗室,发现门被锁上了,干脆敲了两下门,说“艾尔海森,我要刷牙。”
里面好一会儿才传来艾尔海森的声音,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稳住声音,说“你继续睡。”
风笛咕哝道“你不在我睡不着啊。”
她一个人怎么睡,她又不会睡,她得搭着他的精神睡啊。
说归说,她还是晃荡回房间,掀开被子躺进去,然后闭上了眼睛,过了段时间,又爬起来把叫个不停的闹钟按掉了,再重新躺下去。
艾尔海森洗漱完回来换衣服时,她正睁着眼睛瞪着天花板。听见开门的动静,就转动眼眸看向他,见他发尾潮湿,还滴着水,就问“你为什么现在洗澡你要睡觉了吗”
艾尔海森没有解释,把她赶出去说“我要换衣服,你去洗漱。”
很难得,他不解释为什么。风笛歪了歪头,皱起秀气的眉,一边下床一边问“不能说吗还是你不知道该怎么告诉我”
艾尔海森冷酷无情道“再吵你去和小吉祥草王住。”
风笛赶紧关上门离开,隔着一扇门小声地说“你变了,以前你不会这样的。”
以前的艾尔海森脾气好,有问必答,现在他已经会威胁她了。人果然是一种会得寸进尺的生物。
她有着深刻的感受,还有一点不高兴。于是把罪魁祸首放出来抓在手心里,阴恻恻地看着它们,道“我喜欢蔷薇奶糊,蘸着它吃肯定也好吃。”
触手打着抖,在她手心里颤颤巍巍,尖端搭着她的手腕,讨好地蹭了蹭。
风笛走进厨房。
等艾尔海森换好衣服出来,听见的就是厨房里锅碗瓢盆叮铃哐啷作响的声音,他两步走过去看这家伙又在干什么坏事,才刚到门口,里头就飞出来一道深色的影子,宛如一道直奔他而来的箭。
艾尔海森下意识侧身避开,然而这道箭却半路上拐了个弯,一下子躲到了他背后,圈着他的腰瑟瑟发抖。
艾尔海森捏着这截触手往厨房里看,正好看见风笛眼神冰冷地举着菜刀,手里还拽着两三条扭曲着想要逃跑的触手。
而在边上的案板上,躺着半截生死不明的触手。地上,被切成块的触手块蹦跶着四处乱跑,纷纷往主体的方向远离,并且看到了救命恩人似的朝他蹦过来。
艾尔海森对看着这荒谬的一幕,唯一的想法是,幸好它们没有血。
他的精神已经被折磨得十分强大了,在这种疑似谋杀又似自残的情况下仍旧能冷静地问“你在干什么”
风笛把那三条触手按在案板上,举起菜刀哐哐一顿,触手抽筋似的往相反的方向飞,于是菜刀刀刀落空,砸在案板上的声音响彻云霄。
风笛就在这剁肉一般的声音里凉嗖嗖地说“我在处理食材。”
艾尔海森“”你打算给谁吃
艾尔海森在立即离家寻求短暂清净和解决这件事达成日后清净之间迟疑了很久,最终他选择后者。
“别处理了,去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