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可是有什么话要去问那厮的”
谢放出声道“确实有些话想要问。不知道是否方便”
“自是方便。二爷您什么时候去,我就什么时候安排人”
谢放微一沉吟“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胡言鸿眼露错愕。
这般急
尽管心有些意外,胡言鸿还是一口应下,“行。那我这就回去安”排
说着,拿起警帽,起身便要走。
谢放“不急。我同阿笙方才点了些菜,命伙计在您来了之后再上桌。”
朝门口看了眼,“应当是快了。”
这么说,二爷同阿笙都尚未填过肚子,而是特意等他过来么
胡言鸿心下感动,还有些受宠若惊,他双手执起桌前的茶杯,“二爷有心了”
谢放亦举起桌前的茶杯,站起身,“胡队客气。”
见状,阿笙也赶忙跟着站起,端起自己的茶杯,同二爷一起答谢胡队的帮忙。
三个人以茶挡酒,碰了碰杯。
两人说话间,房门被轻声敲响。
伙计地端着一碟糖醋鲤鱼进来。
三个人从泰和楼出来,天色已黄昏。
槐南路的西边,被夕阳染成了黄色。
巡捕房在夕阳余晖的映照下,也度了一层暖光,使得平日里威严肃穆的巡捕房,瞧着不再那般森冷可怖。
阿笙同二爷以及胡队一起进了巡捕房大门。
监狱始终不大适合一般人进去,胡言鸿便将谢放同阿笙两人带到一间空置的会客室,“二爷,阿笙,您二位稍微等一会儿。我已经命人去将周霖给带过来了。”
胡队已经命人去将周公子带过来了么
阿笙不由地看向门口的方向。
他终于有机会,面对面问周公子,究竟为何要在他的菜里动手脚,又为何,会选在那天让彭叔动手。
监狱门锁被打开,铁索敲打在铁质的栏杆上,发出“咣当”的声响。
周霖蜷缩着身子,蹲在角落里。
听见“咣当”的声响,他整个人倏地一抖。
“周霖,跟我们过来”
听见有人喊他的名字,周霖
心脏剧烈地收缩了下。
他抬起头,勉强笑道“这位爷,请问咱们这是要去哪里”
警员绷着一张脸,呵斥道“少废话跟我们走就是了”
周霖的衣领被拽住。
他被迫站起身,十分狼狈地踉跄了下。
夕阳照在巡捕房的办公楼。
金属镣铐发出窸窣的声响。
周霖迅速地打量着周遭,思考着逃出去的可能。
然而,周围到处都有巡逻的警卫队。
周霖眼露惊慌。
难道,他真的要交代在这里
不,他不甘心
长庆楼还没有倒,阿笙依然还是长庆楼的少东家,长庆楼的生意甚至一日比一日红火。
他如何能甘心
还有南倾
他还没有以最好的姿态,重新再出现在南倾的面前
他不可以死,他绝对不可以死
“报告”
“胡队,人已带到。”
“带进来。”
胡言鸿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
胡队
胡言鸿
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