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
只是实在不能再去找周霖了,便只好自己东拆西当,去凑,去借买大烟的钱。
起初也提心吊胆过,担心周霖会找他要求还买大烟的钱。
他想好了,若是姓周的当真找上门,他只推说他从不知道有这么一笔钱,毕竟,当初他可是连个借据也没立
日子一天天过去,阿笙举办出师宴,周霖亦未再找上来。
老彭的心也便放回了肚子里。
“少东家,我没想到我没想到,那周霖是条淬了剧毒的蛇他,他在您帮过谢师宴后的一天,找,找到我他要我,要我在您做的麻辣香蟹里头偷偷地罂粟粉。否则,他便要将我先前做过的事情捅出去,如此,我便再无法再这一行立足了。
我还有一家老小要养我只能可我自己又实在下不去手,我只能,只能利用阿松那个小子。那小子,喜欢我家姑娘,他,他也是逼不得已。少东家,老彭愧对于你,愧对阿松,也愧对我家闺女我不是人,我不是人啊”
老彭说着说着,放声痛哭。
听着彭叔悔恨的哭声,阿笙已是连一句安慰的话都说不出口。
他仿佛定住了一般,愣愣地坐在凳子上。
阿泰说过,彭叔和赖三有过往来,他便是凭借赖曾在他们店里吃过霸王餐,后头又蓄意挑起长庆楼同泰和楼的纷争,结果反而是福满居被砸店招这一线索当中,推断出,彭叔会指使阿笙在的麻辣香蟹里头偷放罂粟粉这件事,背后设局之人,很有可能便是周公子。
对于这一点,阿笙并不意外。
可他始终没想透,周公子究竟用了何种法子,竟然令彭叔背叛长庆楼,甚至加害于他。
他更加没想到,当初,长庆楼的招牌菜,竟然也是彭叔偷去给的周霖
倘若彭叔所言不假,那么这一盘局,周公子实在下得缜密,也够阴毒
只是,他不明白,福满居都已经不在了,周公子为何还要对他下这种杀招
谢放听得认真。
谢放既然能够查到老彭的下落,知道的消息,自然也比阿笙要多。
是以,得知这一切背后都是周霖所设的局,谢放并没有任何意外。
他没有放过彭叔话里的任何一个细节。
谢放沉声问道“为何选在那天让阿松偷偷在麻辣香蟹里偷放罂粟粉以周霖心思缜密的程度,之所以让你在那天下手,应当有其理由。”
阿笙倏地回过神。
是了,彭叔,不对,是周公子,为何会让彭叔选在那天下手,为何是麻辣香蟹
老彭用衣袖擦去脸上的泪痕同鼻涕,他轻颤着身子,“因为,周公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