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死一样的气氛中,中岛敦慌忙的捂住嘴。
糟了
下一秒,如中岛敦所想,用作阻隔的竹墙被打破,一个光溜溜的身影浑身冒着黑气,眼露红光的看着他。
“人虎”
“芥芥芥芥川”
“死吧”
“啊啊啊啊”
其他人很默契的谁也没有出手,就这两个人宛如落水的猫打得上蹿下跳,溅起的水花一波比一波高。
中原中也无语了下,随后突然想起一件事,问乱步“你不是说带我们来做首领的任务吗。”
“昂。”
“所以什么任务”
“泡温泉。”
“你果然是骗人的吧。”
“港黑的劳模君,送你一句话当资本的走狗是没有好下场的。”
没有等到太宰治出招,当天晚上乱步就穿着浴衣,主动找上了武中。
“到时间了我们就能回去。”
“什么时间”
“不知道,可能很快,也许下一秒,或明天、后天。也可能几年、十几年、几十年,甚至一辈子。”
“你怎么知道”
青鸟见弥看着稚嫩版的重力使,心想当然是因为要等平行世界稳定,不然咱们拿什么回去。
转身回房的路上,乱步遇到了白发武士。
原本还算好的心情立即不好了,几乎是冷寒着脸,乱步一眼都没看男人,大步从男人身边走过。
背后响起男人低沉的声音,“我代他向你说声抱歉。”
在武中降临那天,他回侦探社时就听瞒不下去的江户川乱步说了。他无法说自己的选择是不对的,因为如果是思想还没有转变的那个阶段,他的确做得出这种事,并认为是正确的。
最初他做那一行就是希望国家社会能稳定,所以听命政府,成为政府手中的刀。
后来他知道自己并不是为美好的世界献上和平,而是被贪婪自私的人当做攫取利益的工具,就没有再做了。
无数个夜晚他也曾悔恨过,自我厌恶过。
“如果当时没有那么做就好了”“如果能早点醒悟就好了”可世界哪有那么多如果,更没有后悔药,时间也不会倒流。
“你是站在什么立场跟我说抱歉。”乱步停下来,声音冰冷的说道。
“”“你也不必跟我道歉,这样的话我听多了。我能理解你当时的选择,但我永远也不会原谅你。”说完,乱步的抬脚离开。
伤害留下了便是留下了,不会因为一句道歉就能当做不存在。
绳子被切成两段,再绑上中间也会有个疙瘩。
乱步知道,当时谁都没有错,只不过是立场不同罢了。
所以他从来没有报复过男人,最多是有机会时顺手挖个坑给男人制造点难度,再多的,就没有了。
温泉旅行过后,一切又都步入了正轨。
侦探社多了个褚发少年后,对国木田来说日子好过多了。
平日里总是逃班摸鱼不见踪影的太宰治被褚发少年盯得死死的,即使逃脱成功了,也总能被褚发少年抓回来。
褚发少年就好像有太宰治感情器,不论太宰治偷溜去哪、躲在什么地方,都能被褚发少年一逮一个准。
“为什么啊”就连太宰治都纳闷。
“你到底怎么发现我的”
武中面色如常的说道“无他,唯熟练尔。”
武侦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