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交流是不可能达成共识的,”水濑英挽起头发,温和说着,“我本来也只是因为久间先生监督羽根先生就是现在在端茶送水的服务员做研究生,帮他买教辅材料、预定出租屋、帮忙联系导师,但甚至不愿意让我自费去读研究生感到些许不满,但没有办法吧久间先生对他身边的每个人要求都不一样,久间先生替我家还清欠款,我只有感谢他的道理。”
众人看向服务生佑太,佑太勉强点头承认“是,久间先生确实有在资助我。我之前有段时间不想继续读书,是他一直勉力我,要我继续读下去。”
“什么资助,”塚尾秘书嗤笑一声,“不就是包养的好听说法,之前久间长官还和我抱怨过呢,一个小孩子听说他已婚后死活闹着要分手,好不容易才哄好什么的不过现在看,可能根本没哄好,因爱生恨杀了久间长官也说不定”
服务生佑太的脸涨红了,好半天才说一句“谈恋爱不该靠哄。”
鉴识科女警已经带搜身完毕的水濑助理回来,她的身上什么非法物品都没有。但工藤新一记起来,她有递送一瓶药给久间警视监。
虽然水濑助理连忙辩解说那是久间先生饭后吃的降压药。但目暮警官联系存放尸体的警察医院后,医院反馈说,那一盒药是近日隐秘流传在暗市的毒药,成分不明,但半颗就足够致死。
医院顺带反馈说,久间警视监中毒死亡的毒素暂时无法查明,查明最快也要第二天。无法确定让久间警视监故去的毒药是哪一种。
于是,众人看向最后一个接触久间警视监的人,塚尾遐介。
塚尾遐介,久间警视监的行政秘书,因为久间警视监长年累月要求他加班,连家人生病申请年假都不被允许通过;申请转岗,更是在背调时被久间评价“工作不认真不积极,被我斥责两句就闹着要转岗”,以至转岗失败。所以对久间警视监心怀怨恨。
他自述听说久间警视监要接受调查,调查结果最好也是提前退休的那种,又知道他喜欢吃这家店的拉面,喜欢到被秘密抓捕之前都会说“请让我最后吃一次这家拉面”的程度,所以特地蹲守店里看笑话。
“但我根本没有杀他的必要,我已经是警视正,之后好日子多得是,何必为了杀这个渣人自毁前途”
他的身上同样是什么都没搜出来。但萩原研二发现塚尾秘书坐过的垫子有隐约的鼓起。鉴识警官过去一翻,赫然是一包拆封使用过的土制毒狗针。显然,这是塚尾秘书趁着鉴识科搜过一轮后藏起来的,就赌一个鉴识警官不会再搜一次的心理盲区。
土制毒狗针的毒药成分同样无法辨明,三个人都明显有毒杀久间警视监的嫌疑。
白鸟警官沉吟片刻,说“三个人都有犯罪动机。而单纯从中毒时间看,最后一个接近久间先生的塚尾先生肯定很有嫌疑。但水濑小姐坐在久间先生斜角,随时可以偷偷下药。负责加汤的羽根先生也无法解释自己为什么带毒药药粉、加汤的时间也明显加长。”
服务员佑太悄悄松了一口气,终于小声解释“我确实和久间警视监认识,是资助的关系,加汤之后和他聊了一会儿天。一开始和他认识的时候,他说他是鳏夫,所以后来发现他已婚后,我确实对他心怀怨恨,也确实想杀了他,所以带了这包药。但我没下药老板对我很好,我不忍心,也不知道怎么辩解,因为我怕我说出来后,会直接作为嫌疑人被带走。”
面店老板叹息一声,什么都没说。
工藤新一蹲在地上看拉面剩下的残渣,心道,冲出去喊人说久间先生中毒的水濑管家,直接要求报警没有要求叫救护车的塚尾秘书,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