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一方属于小院里,江云霄从新婚那日起,和秦槐没羞没躁的,整整厮混了三日三夜。
进了院门后,整整三天时间,他和秦槐都没有出过一步院门,只是差遣侍候他的小道童去帮忙请了剩下两日的假,他同秦槐的一日三餐,也是委托小道童给带进来的。
当然,他特地叮嘱要的清淡菜色,不过肉类没少吃,毕竟三日不出门,不代表他没有体力活动,他这几日的消耗比往常还要高了数倍,就连秦槐,都吃的比往常更多一些。
不过这次江云霄就和秦槐吃的不完全一样了,他要了大量的灵食,秦槐吃的是普通食物,不过后者吃不完的,江云霄还会负责清空盘子。
当然,喂食这种小情趣,他们这几日也没少做。以前他们虽然是形影不离,可成婚之后,江云霄和秦槐简直是黏黏糊糊,两个人好成一个人。
等到第四天的时候,灵虚子终于问起自己徒弟的消息,听说对方都没出过院门,柔顺垂在下巴的胡子都气得翘了起来“不像话,实在是不像话”
他以为江云霄放婚假,只是稍微减少训练,但是每日的晨练也不会耽搁,江云霄这状态,完全是溺死在温柔乡。
那秦槐虽然容貌出众,但并不是那种不正经的狐狸精长相,怎么好好一个男子,勾得江云霄昏了头。
他们修道之人,确实要顺心而为,但不代表要一直沉溺其中,太虚宫又不是什么合欢宗、欢喜佛,靠双修提升修为。
就算能靠这事情进步,那秦槐一个绝灵之体,也不适合充当炉鼎。
但是到底两个人成了婚,是经过自己见证,天地认可的道侣,哪怕现在灵虚子再后悔,他也不能做出什么强势把两个人拆了的事情。
他背着手在自己的住处转了一圈,只让纸鹤带自己的命令飞到小院,把那个沉溺温柔乡的徒弟喊出来“江云霄,你当初是怎么和我允诺的说什么就算是成婚也不会耽搁自己的修行,你这都几日不曾修炼,过来,为师要验证你的功课”
作为师父的灵虚子决心好好敲打敲打这个徒弟,别以为自己天赋好,就这般荒废。
仙鹤飞进了院子里,顶开窗户,然后传递灵虚子留在上面的声音。
江云霄睁开眼睛,把自己的手从秦槐脖颈下抽出来,他一动作,身边人便睁开眼睛,两条瓷白胳膊,搂住自己的夫君,像小猫似的习惯性往对方怀里蹭了蹭。
江云霄并没有裸睡的习惯,身上是穿了一件薄薄的白色寝衣,但是这种衣服不会很严实,他比较怕热,就是用的那种偏凉的蚕丝绸缎做的。
寝衣宽松,又没有扣子,随便被秦槐一通乱蹭,就露出大片白皙胸膛。
秦槐非常贪恋少年郎精壮结实且火热的躯体,偏高的体温捂的他偏凉的躯体都暖和了许多,他用脸颊
在那弹性十足手感极佳的肌肉上蹭了蹭,嫣红唇瓣有意无意的蹭过一点茱萸“怎么了”
明明已经厮混了几日,什么该看的都看了,该做的也都做了,可江云霄还是骤然升腾起一股羞意,脸色绯红婚假结束了,师父唤我过去,要是我中午超过了时间不回来,你就先别等我,自己去食堂吃。”
灵虚子考验自己,他不一定能够及时的传递消息回来通知秦槐,又不想让对方傻傻等着,所以得提前说好,免得秦槐傻乎乎饿着,他身体又不好。
江云霄亲了亲秦槐,以视作对自家道侣的安抚“好了阿槐,我得起了赶快过去,你要是还觉得困,就接着再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