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这点,犬夜叉很无语,他一言难尽地看着少年,觉得这家伙笨又不是那么笨,但绝对不聪明
“回来啦。”在茅草屋一角葛优瘫的冥加看着犬夜叉平安归来,他随便说了句“他怎么还在留下来当口粮”
犬夜叉皱眉看着冥加“冥加爷爷,你怎么还在这里”
冥加哽了一下,他战术性轻咳一声,看着犬夜叉将柴堆好,在破旧的土灶里生起火,至于锅是没有的,但犬夜叉找到了破了一半的瓦罐,他忙活半天,看着瓦罐颤颤巍巍却又稳稳当当地地搁置在土灶上,犬夜叉一边烤火一边拿出藏在衣服里的干腊肉,然后将干腊肉撕成一条条扔进正烧着水的瓦罐里。
散开的香味引起了少年的注意,他走到少年身边以狗勾坐蹲的姿势坐好,眼睛亮亮地看着瓦罐。
冥加也不知何时来到了灶台边,他的手伸进自己的小包袱里,然后匪夷所思地从那一丁点大的小布包里拿出一个比他整只跳蚤大了几百倍的勺子,冥加嘴里分泌着口水,说“我先尝尝有没有味道。”
那把大勺子简直在犬夜叉眼中冒着该死的寒光,他蹭的站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拍向冥加,但冥加的速度更快只见冥加捞起一大勺肉,飞快往窗外逃去,但过剩的贪婪让冥加吃了亏,他和那勺肉就像一个极度不平衡的跷跷板,重的那一头向地面直线下坠,轻的那一头直接被弹向天空
然后,一张张得大大的嘴巴接住了那勺肉。
被弹进一堆茅草里的冥加
呆滞地看着这一幕的犬夜叉
少年嚼着从没吃过的美味肉味,在将肉咽下去后就对犬夜叉投出期待、还想要的、等待投喂的亮闪闪目光,如果他身后长得有尾巴,一定能将尾巴给摇成螺旋桨。
几分钟后,看着趴在地上直接用嘴吃肉,用舌头舔汤的少年,犬夜叉沉思一秒。
两秒后,看着一大一小如出一辙地狼狈吃相,冥加抽了抽嘴没多管,他看了眼犬夜叉,又看了眼少年,心想这里有半只真正的狗,还有一个不是狗胜似狗的小鬼,呵呵,这就是同类相吸吧。
夜晚,在少年入睡后,外面下起了大雨,寒冷的空气与潮湿的气味席卷着破旧的茅草屋,大风也呜呜地吹,好像随时都能将这荒废了很久的茅草屋给吹飞。
土灶里还染着火,少年和犬夜叉一左一右地蜷缩在土灶旁,外面风吹得像是有鬼在哭,但少年睡得很熟,不过没多久,在外界的寒意顺着漏风的大门爬进来时,少年被一个寒颤惊醒,他睁开眼睛,盯着犬夜叉看了几秒后,少年起身,来到了犬夜叉的面前。
犬夜叉不知何时悄悄睁开眼睛,用那双不像白日那般有活力的金瞳安静地看着少年。
两人仿佛对峙般相望。
然后,少年在犬夜叉身边躺下去,他仍然蜷缩着,像是守卫也像是依偎,他看了眼犬夜叉,终于心满意足地继续睡觉。
在他仍是乔安的时候,就经常这样躺在少年的被窝中,但犬夜叉的体型比少年小了一圈,显得像是他将犬夜叉给护到了怀里。
犬夜叉“”
他收回袖子里尖锐的指甲,在狼哭鬼嚎般的风声中睁着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隔日,外面的雨没有一点要停的迹象,少年蹲在留有余温的土灶旁取暖,而穿着火红色水干、名为火鼠裘的和服的犬夜叉倒是没太大的感觉。这件火鼠裘他从小到大都穿在身上,就没有穿不了不合适的时候,而且它寒暑不侵,还有防御作用,就算被利刃划破了过段时间也能自己修复好。这算是他那素未谋面的父亲给他留下的一件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