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孩子奇思妙想,小脑瓜子里不知道装了些什么,苏止莞尔一笑“关门弟子其实就是”
“嘶”
苏止胸口一阵刺痛,显然是被发热到如同烙铁般的海洋之心给烫到了。
她弯腰扯着链子从脖子上把它拿了下来,然后用厚厚的纸巾包裹着,继续戴在脖子上。
越往下越黑,漆黑的楼道里传来两个人轻微的脚步声,还有身后森迪稍微有些重的呼吸声。
“别怕,跟在我身后。”
面前是一条长长的甬道,原本应该伸手不见五指的地下室,挂在墙壁上的煤油灯瞬间一个接一个地点亮。
苏止被燃起的灯照得眼睛痛,也就是在那几秒钟的瞬间,她手里的枪被一股奇怪的力量吸走了。
她来不及多想,抓着森迪的手腕穿过甬道,跑出甬道的那一刻,她才知道这个地下室别有洞天。
这和外面的教堂完全是另一种不同的震撼。
这是一座大型的实验基地,比她之前呆过的那所实验室还要宽广。
实验室内陈列
着各式各样的生物标本,甚至有很多都是早就已经灭绝的生物。
苏止站在这里,头皮一阵发麻。
“你好啊。”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极具魅惑性的女人的声音从四四方方传出,苏止站在空旷的实验室听得后背一阵发冷,她往后退了几步准备离开。
砰的一声巨响,身后的大门瞬间紧闭,紧接着涌出几十个身穿黑袍手拿镰刀的人。
刚才被苏止打中手腕的德温也在中间。
他们簇拥着一位缓缓走出的佩戴黄金面具的女人,女人步伐优雅,一头银色长发如同瀑布。她两只眼睛的瞳孔颜色并不相同,左边是海蓝色,右边则是淡淡的绿色。
看见银发的那一瞬间,苏止脑海中第一时间就想到了缪兰,也不知道那条傻鱼现在怎么样。
“看看,我早就说今天会有贵客来访。”
伊莎贝拉勾起唇角,从德温手中接过苏止那把枪拿在手里把玩着,又将里面的几发子弹全部拆掉,当着苏止的面装了回去。
她对着苏止一个人微笑着打招呼“你好呀。”
苏止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周围的黑袍人没有得到伊莎贝拉的指示,纷纷低着头不敢动手。
如果苏止猜的不错的话,这个位高权重的女人应该就是伊莎贝拉了。
她看起来很年轻,如果忽略掉对方脸上戴着的面具,从身形和声音来看,应该还不到三十岁。
这和她想象中的那个酷似毒害白雪公主的老巫婆完全不一样。
“既然是远道而来的客人,为什么不摘掉口罩和帽子让我一睹真容呢”
伊莎贝拉的声音仿佛童话故事中淬满了剧毒的红苹果,明知道舔一口就会死人,却还是有着急剧的诱惑力。
苏止听得头皮发麻,胸口的海洋之心隔着厚厚一层纸巾依旧灼烧着肌肤。
她的额头渗出了几滴汗水,却从容地注视着伊莎贝拉“在我的印象中,见到客人应该摘掉面具,这是最基本的礼仪。”
话音一落,四周的黑袍人纷纷举起镰刀对准了苏止,仿佛在嘲笑她不知天高地厚惹怒了教母大人。
伊莎贝拉的唇角依旧挂着淡淡的笑意,但是那团笑意却呈现出被激发的杀意。
苏止知道她恼了。
“不听话的人要受到神女的诅咒”
她伸出右手对准苏止,指尖倾泻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