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法急急忙忙飞到陆零柒手腕上,张开自己的翅膀,捂住路德金“不许你吃她”
陆零柒僵硬地舒展开五指,看着紧张的小鹦鹉,路德金暗金色的环边实在打眼,她若有所思道“路德金,你这名字取得可以。”
路西法“那可不有意义有内涵又符合她的外表特征。”
路西法话说到一半,继续警告陆零柒“不准你吃她”
路德金从路西法的翅膀底下钻出来“我养的这么好,就是为了给最合适的人吃掉啊。”
她满意地打量陆零柒,对路西法说“你朋友真好看。”
“好看也不许被她吃”路西法声音尖利起来,“陆零柒,你真的吃它我就我就”它思考了许久,想不到好的威胁方法,只得说,“我就跟你没完”
路西法呜呜咽咽“你别吃它好不好你跟守门人说,路德金是我的女朋友。”
陆零柒“可你是一只骟了的鸟。”
路西法不可思议“你以为鸟儿都像你这样沉迷这些而且,我俩两情相悦,无关性别。”
陆零柒“”
路西法将路德金的胖脑袋塞回翅膀底下“你别出来。”
路德金执着地拱出来“作为蛊王,这辈子最大的追求就是被中意的人吃掉”
路西法“这算是冰恋癖好嘛”
门外远远传来清清凉凉一声“冰恋”
路西法捂住嘴巴。
“你跟一只虫子瞎说些什么呸呸呸,小路德金不听不听不听。”陆零柒扒拉出路德金,两个手指小心地堵在路德金脑袋两侧。
路西法被陆零柒这种毫无科学根据的掩耳盗铃动作惊呆了“陆零柒,你上过生物课吗”
守门人已经走进来了。
她今日竟然没有穿那一身裹得严严实实的长袍,反而穿着浅色的衬衫和长裤,胸口的扣子随意解开了两颗,露出瘦削立体的锁骨,灯照之下,显得清幽寡淡、光风霁月。
路西法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陷入沉默。
陆零柒戳戳路德金,又担心自己太用力会将这只胖虫子捏爆,若不是路德金说话细里细气,摸上去也通体柔软光滑,陆零柒早就把它扔得能有多远就有多远。
虽然虫类富含高蛋白,但陆零柒今非昔比,才不会干委屈自己体验一把荒野求生。
路西法发觉陆零柒不中用,对女朋友的爱战胜了血脉里潜藏的恐惧,它遂而鼓起勇气,飞到守门人面前,用非常认真的语气说“大人,路德金是我的女朋友,你不能让陆零柒吃掉它。”
守门人有些意外看过去,看见路德金开开心心绕着陆零柒的手指拱来拱去,然后一个没抓稳,从陆零柒手掌上掉落到桌面,它发出细微的笑声,然后又贴过来,再次一拱一拱缠绕上陆零柒的食指。
她伸手轻抚住眉骨,莞尔一笑“路德金和陆零柒怎么说”
路西法结结巴巴,舌头打结“陆零柒也不想吃虫子。”
“路德金呢”
“路德金的意见不做数。它还不知道被吃掉意味着什么”路西法哽咽着说道。
守门人默默瞥了一眼玩的开心的一人一虫“你知道、被吃掉意味着什么嘛”
路西法用翅膀捂住脸,泣不成声“就像我吃的两碗海胆盖饭,吃完了就没了。”
守门人“”
“陆零柒吃了路德金,路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