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铎励脑海中已经在想些有的没的,那人耍流氓的动作却倏然停止,反而捏了假嗓,玩味的念了句“玉漂亮谁能想到威震八方的玉飘棠,竟有这么奇葩的称呼。”
玉铎励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先前在烛火熄灭时,太过紧张,随手将纸条塞进了腰间,而这个蒙面黑衣人划破他的腰带,既不是为了耍流氓,也不是想要轻薄于他,而是单纯的想要得到这张纸条。
“你到底是谁”
到了这里,基本可以排除这个不速
之客,是杀手,或者是采花贼的事实。
难道是他国间谍
玉铎励不禁瞳孔地震在他的认知里,他国间谍,比杀手或者采花贼恐怖万分,他们不会给你痛快,只会敲断你身上的每一块骨骼,挑断你身上的每一根筋脉,逼问你,即便你真的不知道,也不会有人相信你。
被逼疯太过正常。
“黎广桐有意与玉飘棠重归于好,你知道么”蒙面人沙哑的声音,突兀的响起。
“什么”
“看来是不知道,或者说,是不太确定。那么,黎广桐与大皇女尽释前嫌,不仅体谅了大皇女过往的一切言行,更是将她视作掌心宝。这,你又知道么”
玉铎励身心俱震。
“看来是一点不知,不知没关系,我再告诉你,黎广桐欲将全部家产留给大皇女,而玉飘棠已在黎广桐的开导下,亦欲与大皇女修复亲情,你说这局势,对你是利,还是不利呢”
玉铎励赤着一双眼,深吸一口气“我凭什么信你”
蒙面人笑了“就凭十年不见,黎广桐随随便便一封信,就能把年过花甲的玉飘棠,像只狗一样的叫去。”
玉铎励沉默了,半晌,闭了闭眼,垂下的拳头捏的死紧“那么,你找我,所为何事”
“别紧张,我只是想与你合作,玉飘棠不在,现在可是控制玉家军的大好时机。”蒙面人说完,桀桀冷笑“如何”
“我连你姓甚名谁,哪里的势力都不知,既然心不诚,又谈什么合作”
蒙面人这次笑的越发豪放,嗓音却压的极低“姓甚名谁,不重要。”
玉铎励反问,语气讥讽“不重要”
“我只能告诉你,我是辛国人,这是我的腰牌。”
“你夜能视物,我却不能,我怎知这腰牌是真是假”
蒙面人又是一阵低笑,直接揽了他的腰,待玉铎励再回过神来,二人已在一里之外的竹林中。
蒙面人点了一支蜡烛,将腰牌交给对方细细查看。
玉铎励细看之后,抬眸觑他“你说现在是控制玉家二十万大军最好的时候,是何意思”
“此番回都城,娇夫十年未见,又与亲孙女尽释前嫌,玉飘棠可不得好好享受天伦之
乐,正巧离国的大皇女即将大婚,她少不得会待到亲孙女成婚之后。”
“那我又能做什么再说,你一个辛国人,又为何要帮我”玉铎励沉吟片刻,姑且用了一个帮字。
“其实,你什么都做不了。”蒙面人恶意十足的笑了“只要玉飘棠不死,玉家军永远都落不到你的手里”
“你”玉铎励气急“你在耍我”
“不不,除掉玉飘棠,我们辛国可以帮忙。”蒙面人说到这里,话锋一转“不过,若是刺杀成功,玉家军得你控制后,我辛国欲挥师北上,攻打离国,玉家军必须放行,不得干涉。若是刺杀失败,被抓了活口,我便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