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伸出食指,抵住离夙亲向自己脖子的红唇。
一腔欲念被打断,五皇女脸色霎时一黑,凤眸微眯,夹杂着浓浓的欲念,逼问他“为什么不可以”
男子吃吃的抚着系到最上的领口,隐住内里的一片玉白,心道自然是因为我是女子啊。
嘴上却娇纵到不行“就是不可以”
谁知下一秒,肚皮处的对襟见了风,一根微凉的指头伸了进来,用力的一拧,耳畔传来离夙略显急促的喘息“你真残忍。”
男子掀开那抹对襟,瞧着皮肉上掐出指印的红痕,媚笑道“彼此彼此”
离夙瞧着那勾人的笑,正欲欺上,就听见瑞凤殿大侍郎的声音
“五皇女五皇女出大事了您到底在哪儿啊”
趁着身上人怔愣的瞬间,男子推开她,跟个滑不溜秋的蚯蚓一样,一溜烟跑的没边没影。
离夙平复好躁火的心跳后,方从阴影处缓步而出。
大侍郎见着她,心里一颗大石便落了地。
“五皇女,出事了皇夫他私自对仪君动了大刑”
离夙秀眉微蹙,刚想说动刑就动刑了,何必大惊小怪,下一秒却听他疾喘了口气,续道“是凌迟,而且陛下来了”
“什么”离夙一脸的震惊。
她原以为就是上个直夹板,未曾想却是凌迟
立时足尖轻转,一边往瑞凤殿飞奔,一边望着紧随其后的大侍郎,迅速问道“究竟发生了何事你且长话短说”
大侍郎的两条腿,都快跑废了,才堪堪追上“是八皇女八皇女她”
剧烈的狂风灌进口腔,挤压间带来极强的窒息感,一时令他的舌头都捋不直。
“娇儿她怎么了”离夙目光如炬,紧紧盯着他。
大侍郎已经跑到缺氧,眼前的世界仿佛在一寸寸的塌陷,他拼着最后一口气,竭力吼了句“非亲女”
话落,砰的一声终是体力不支,栽倒在地
娇儿非亲女
仪君凌迟母皇
种种思绪纷至沓来,离夙只觉一阵晕眩,连疾跑的身形都踉跄了数下,顾不得倒地的奴仆,使出平生
最大的力,拔腿狂袭。
而在瑞凤殿中,女帝看着面前发疯般自残的血人,狰狞四溅的血肉,还有蔓延数十米的血迹,陷入了可怕的沉默。
仪君在强药的控制下,像是丝毫感觉不到疼痛,加之在凌迟的折磨下,内心早存了速死的,因此割向自己的刀子,猛烈、凌厉、绝不迟疑。
且刀刀直击左胸,没一会儿,便癫狂大笑,咽了气。
临死前,喉管里发出嗬嗬的气音,宛如深渊魔鬼的低泣,在偌大空旷的瑞凤殿内回荡,哭嚎无尽。
女帝深呼吸一口气,挡在离宛身前,剑一样的眸子直刺闻人钰“怎么回事”
闻人钰已被吓傻,微启的檀口中一直在呢喃着怎么办怎么办
面对女帝的询问,就像是蒙了翳一般,充耳不闻,只顾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算是误打误撞的将“害怕非常”,演绎的十分尽致。
女帝等了三十息,耐心告罄,正欲叫人一桶冰水泼下,以极冷来“刺醒”他,未曾想,陷入禁闭世界的闻人钰,抱头呢喃的身躯,猛的一僵,就像是忽然惊醒一般,涕泗横流的就扑了过来,抱紧了女帝的脚踝,哭腔震颤
“陛下陛下,您可要为君妾做主啊”
闻人钰哭的悲不自胜,一双眼红肿的像个兔子,断断续续的哽咽道“娇儿娇儿她是仪君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