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位置稀稀拉拉的,家长来得并不多,能考进华夏大学的孩子大部分都有很强的独立性,反倒是有不少同学为了能够更方便地看到宁随,坐到了沈星燎的背后。
沈星燎便又听到他们按捺着激动的低语,说宁随的容貌实在是太好看的,说他咬词很清楚嗓音很动听的。
还有说他看起来温和实则拒人千里,就算是现在都没有人能拿到他的联系方式,而且班级上好几次的聚会他都走得很早。
看起来很合群,实则压根就没有分出过多余的心思在社交,他们还不熟,甚至不知道他在专注的到底是什么事情。
沈星燎全程静静地听着,偶尔会流淌出无声的睥睨感。
没有任何人知道,他们所谓的拒人千里的宁随,其实黏他黏得过分,上课要他送下课要他接,但凡是没在课件收到他的消息都会打电话问。
这么漂亮的容貌只属于自己,甚至咬词都是自己的教的,宁随认识他的时候他就这样讲话,当时宁随很喜欢模仿,觉得他们用同样的方式讲话,就好像有种奇异的满足感。
他们的生命从很多年前就紧密的交织,这些新同学只看到他的外表,却永远都没有机会了解他的全部。
很快宁随代表学院的讲话结束,在热烈的掌声中,下台后直接朝着沈星燎飞奔而去。
倘若不是现在的场合严肃,宁随必定会直接扑到沈星燎的怀里,可即便现在只是一段小跑,也吸引了周围无数嘈杂躁动的目光,他们眼睁睁看着在台上璀璨发光的宁随,直接坐到了沈星燎的身边,紧紧地握住他的手。
“哥哥”宁随从来不觉得代表讲话是件很重要的事情。
但是只要沈星燎在台下听,整件事情的意义就截然不同。
他有点亢奋,眼睛黑得发亮,“你刚刚有在好好听吗”
“我听得很认真。”沈星燎跟他交叠的手紧了紧,又拿出水给他喝。
宁随单手跟他扣着不是很方便,握着瓶身让他拧开瓶盖,还没有开始喝便冲着他笑。
沈星燎最近发现,宁随好像更加容易快乐了。
以前他就总是很高兴,自己提前回家他会笑,早起给他做早餐他会笑,就连洗完澡什么都不做只是躺在床上,他的眉眼里面都会流淌出明朗的笑意。
现在宁随的表露更加明显,只是拧个水瓶而已。
但是是他跟沈星燎一块儿拧的,就变得与众不同了。
每次观察宁随的时候,沈星燎都会被他撩得心头颤动,觉得自己怎么可能不喜欢他呢,甚至想要从头到脚、从皮囊到灵魂都将他全部占为己有。
这次上台代表讲话以后,宁随在学校彻底出名了。
以前各大院系都还只是流传着他的照片,但是他动起来的时候远比照片好看,是一种非常温和又鲜活的气质,漂亮得让人都升腾不起恶念。
其中
讨论得最多的,还是他跟沈星燎的关系。他们实在是太亲密了,只要坐在一块儿就会看到他们紧紧地牵着手,肩膀和脑袋也都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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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从小共同长大的邻家哥哥,是青梅竹马。
除了开学典礼以外,新学期第二个月末,学校还会举办迎新晚会,瞬间所有人都想到了宁随,问他要不要表演节目。
宁随在高中的时候是表现过小提琴独奏的,文艺部的意思是如果他还愿意使用小提琴的话,这边还会有人出钢琴伴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