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清言不赞同,“还有,什么叫庸人自扰你知不知道一个被永久标记的oga守寡是什么下场”
舒鹤兰“为什么要考虑没有发生的事”
安清言敲他的头“你懂什么,这是未雨绸缪”又叹气,“丰先生这什么时候才能真的安全啊”
“这个局势已经大大出乎意料了。和我们当初计划的都不一样,谁也没想到会这么快。这事不好说,顺利就三四年,不顺利的话就十几年一辈子咯。”舒鹤兰用幸灾乐祸的眼神看秦宝,“不过,我看他要是死了,小宝还这么年轻,大可以去把标记洗掉嘛。”
秦宝已经喝到大脑麻木,趴在桌上,根本没空思考“是啊,本来就要洗的。”
安清言“”
安清言收拾东西先溜一步“你们两个大逆不道,就当我今天没来过,谢谢”
舒鹤兰看他背影,带着醉意吐槽“对姓丰的唯唯诺诺,对我就重拳出击,这家伙还真是欺软怕硬。是吧小宝”
秦宝闭着眼睛,脸颊发红,长长的睫毛耷拉着,真的很像那些粉丝说的手办。
舒鹤兰给他拍了照,发给丰成煜“大变态来接你的娃。”
丰成煜当然没有时间来接,也没有时间回信息,舒鹤兰一直等到卢哥来了才走出酒馆。
安清言说要走,人还坐在跑车引擎盖上等他,咂摸着问“丰成煜真的觉得自己会嗝屁”
这局势,安清言都开始替丰成煜担心了。
“那不会,再一再二不再三,这都第几次了,丰司长也不是吃素的。”舒鹤兰说,“但有句话说,由爱故生怖,你听过没有”
安清言当然听过。
舒鹤兰笑“越是自负的人,其实就越输不起,害怕的东西就越多。小宝这才几岁,既然都老牛吃嫩草了,担惊受怕点是应该的。”
安清言“那丰成煜要是真出了意外,该不会真打算让小宝去洗标记吧”
舒鹤兰反问“你觉得可能吗”
安清言耸耸肩。
“再等一段时间吧。”舒鹤兰道,“他总有下一步安排的。”
日子平静无波。
但天有不测风云,瞬息万变。
那个傍晚,秦宝难得有空骑着机车上山兜风。
兜了一圈后,他刚回到家门口,便接到了荣女士的电话“宝儿你爸爸刚被执法厅的人带走了”
秦宝脸色大变“怎么回事”
荣女士惊慌失措,带着哭腔“我也还不太清楚,他们说他通敌叛国”
秦宝“你们在哪里我马上过来”
“直接去医院。”荣女士哭出声,“佣人说你爷爷收到消息厥过去了,我也还在去医院的路上,我们在那里汇合。”
挂断电话,秦宝立马发动机车往医院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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