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宝道“和年纪小不小没有关系,将来我也不会和他结婚。是,那晚我和他在一起,但是单纯只是生理需要,一时没把控住而已,放在哪个成年人身上都很正常。你们要联姻,爱安排谁安排谁,总之别想在我身上打主意。”
这些天他把这段话在脑子里排练过很多遍,所以说得很快。
听他这么口不择言,荣女士却深深地皱起眉“什么乱七八糟的,什么叫而已”
“同样的话我也已经跟丰成煜说过了,他明白是什么意思。”秦宝道,“妈,你们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他。”
荣女士把车子靠边。
她不是思想固化的人,她接受秦宝不结婚,接受秦宝选择不同的人生,若真是和丰成煜有了不可调和的嫌隙,那么分手她也支持,但她不能接受秦宝成为一个不重视感情的人。
“到底发生什么了”荣女士很担忧,“你之前不是很喜欢成煜吗”
第一次朝她开口买那么昂贵的物品,就是为了拥有和丰成煜同款的手表。离家出走的时候,会去寻求丰成煜的帮助,两个人平时也常有礼物往来。生日那天,人人都看得出来他们之间的火花。
“我喜欢他”秦宝反问,“他说的”
荣女士摇摇头“没有,他什么也没说,是我看出来的。”
还好丰成煜不知道。
秦宝觉得自己勉强找回了一点尊严,说“我从来没有喜欢他,别乱猜了。我们能不聊这个了吗”
荣女士“怎么能不聊我很担心你现在的状态。”
车停下了,秦宝深吸口气,说“那我先走了”,便径自拉开车门离开。
秦宝本是打算跟着荣女士住几天,虽然她离婚后就搬回了外公家里,但外公最近都不在,家里只有她和外婆两人,氛围相对会没那么压抑。
这么一闹那边也去不成了。
可是只要一回到家,老爷子和秦先生肯定也是和荣女士同样的说辞,他就不想回去。
单一鸣不在,涂逸森也走了,更不想见到丰楚。
想要干脆买张票去启南找许棠舟,手机都拿出来了,却又打消了念头,许棠舟又是学业又是家庭,已经自顾不暇
。
想起那天给许棠舟发信息时,他还满怀雀跃想要分享和丰成煜的事,转眼间就什么都变了。
还挺挫败的。
虽然成年了,全首都的酒店都任他挑,但比起上次离家出走,一时间,秦宝竟觉得更加无处可去。
不过他好歹工作了这么几年,酒肉朋友还是认识一些的。
随便找了几个人,大家听说是他攒局,当然一拍即合。
有人说最近新开了个会所,每晚都有拳击比赛,提议去那里玩。秦宝是派对常客,但年龄限制,此前他还没去过那种场合,便采纳了建议。
来这里玩的人大多有头有脸,秦宝一行人排队在手背上盖了章,进去后又领了面具。进入地下二层,他们再次被拦住。
这一次工作人员给同行的aha发了止咬器,像秦宝这样的oga则发了颈环。
秦宝吐槽“有没有必要这么夸张”
后边有个人笑小朋友,你第一次来这种地方”
那是个aha,还没戴面具,油得秦宝浑身鸡皮疙瘩,不过秦宝自己是戴了面具的,也不怕被认出来,被戳穿后张口道“什么第一次,我只是没见过这么次的颈环。”
那人却也是个工作人员,闻言便说“次吗那我得向东家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