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料被轻轻地翻弄,冰凉的指尖点在滚热肌理上,沿着那一道道分明的沟壑逡巡。
陈默仰起头,心脏跳得飞快,浑身血液都在横冲直撞,连呼出的气都是烫的。细嫩的指腹自上而下滑动,他眼前一片迷蒙,少女的声音一时远一时近,像是溺水一样。
“一哥哥,这里怎么跟石头一样”
“二讨厌,刮得人家手都疼了。”
少女一块块数下来,沿着斜沟到了腹直肌“八哥哥,不要做生意了,一点儿都不好玩,不像我,我可比生意有趣多了,跟我玩好不好”
腹直肌是最底下的两块,陈默仿佛听到了脑里那根紧绷的弦,叭嘎一声断裂的声音。
他终于忍不住了,抬手横在,将董思思推到桌子上。
男人像一只猎豹,在暗中窥视猎物,隐忍蛰伏多时,突然暴起突袭,一切只在电光火石之间,快得让人无法反应,于是一击即中,将猎物死死压在爪下。
董思思只觉得眼前一花,视野忽然就九十度大翻转,一直居于下方的男人,眨眼间就跟她易了位,双手钳着她的肩膀,将她摁在桌子上。
董思思
反了天了这狗陈默说了不许动,居然敢这样对她
董思思正要骂人,然后就听到陈默粗着气沙着声说
“不去。”
董思思眨了眨眼“啊”
陈默咬着牙顺了顺呼吸,一字一句地说“我说我不去,我不要跟你玩,我要做生意。”
董思思“”
一时间,董思思也说不好自己到底是什么心情。
教陈默是真的,逗他也是真的,她本来就随性而为,兴致来了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她习惯将一切都掌握在手里,在这点上近乎偏执,也知道自己不正常,她的心理医生给过她很多建议,好在一切都在可控中,这点小问题也在合理偏差范围内。
明知道陈默忠于她,愿意为她做任何事情,可当她看到那些女孩子们叽叽喳喳地围在他身边的时候,她还是想给陈默一点教训,昭示她的绝对所有权。
不管是情,还是欲,都只能被她掌握。
她已经做好了他通不过考验的准备,甚至已经想好了要怎么惩罚他,让今晚刻在他的骨子里,让她完成绝对掌控。
可偏偏陈默跳出了她的圈套。
他忍住了,证明了自己的自制力,却又动了手,可这个动手,却不是出于“管不住自己”,而是为了最开始的目的。
这可不好,她什么时候失过手
董思思被挑起了胜负欲,躺在桌子上,眼睛半张半合,眼角眉梢间处处都是风情“做生意有什么好的”
她抬起膝盖,目标明确,直往要害处奔“难道我不比”
她后半句还没说完,男人一侧身,一抬脚,把她还没来得及抬多高的膝盖压住了“小思同志,你再耍流氓,我就要报公安了。”
董思思
hatthehe
反客为主
董思思半句话被噎在喉咙,说是肯定不能再说了,她董大小姐什么时候缺过追求者,居然也有“耍流氓”的一天
可陈默说错了吗好像,也不能说错
男人心口起伏不定,额头颈边青筋冒起,制着她的手劲却半点不重,刚刚好,既不会弄疼她,又不会让她挣开。
董思思无语半晌,终于认输了
“陈默,你通过了。”
这话是一个信号,意味着这场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