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们对于贾张氏的狮子大开口自然是不肯答应的,就和她解释贾东旭的死因,是他自己操作不当。
贾张氏能听进去才怪了,开始上演撒泼打滚,接下来就要撞墙和上吊。
泼妇那套可谓是玩的明明白白。
这些厂领导哪里看过这种阵仗,颇有些秀才遇到兵的感觉。
大院的邻居们还是向着贾张氏的,平日里烦归烦,但毕竟唯一的儿子没了,以后老了没靠了。
最后还是易中海站了出来,他既是贾东旭师傅,又是厂子的八级工,在双方那里都有些面子,很适合做个中间人。
也不知道这老头和贾张氏说了什么,反正她没再作了,肯好好谈谈了。
之后几位厂领导他们就进了贾家了。
围着的邻居们没撤,聚在一起谈论着。
丁一竖起耳朵听了几句,才知道秦淮如在医院听到贾东旭死讯的时候晕倒了,之后医生说是动了胎气,如今还在医院里保胎,怪不得没出现。
丁一以为要谈很久呢,毕竟贾张氏贪得无厌,她肯定不会往下降要求,但贾东旭的赔偿也是有规定的,差距简直不可调和。
不过很快几位厂领导就怒气冲冲的走了出来。
易中海拦着也没用。
贾张氏又开始了“唱大戏”,慢慢的变成了各种难以入耳的咒骂。
丁一突然觉得贾东旭挺可怜的,在他娘那里就是个要钱的工具人。
他不想再听下去,可这样闹腾又睡不着,干脆背着背篓出门了。
他要去老家具厂。
不过距离有些远,他决定坐公交。
三分钱的车票倒是不贵,就是等车时间长了点,车破了点,开的慢了点。
丁一觉得骑自行车都能更快一些。
家具厂也是有门卫的,不能硬闯,但他有办法。
“大爷,我找人啊。”
顺手递过去一根烟。
大爷将烟夹在耳朵上,热情不少,“找谁啊”
丁一开始忽悠了,“就是个大高个,国字脸,三四十岁,手艺可好了,叫叫”
大爷立马给补充了,“你说是老张吧。”
丁一立马点头如蒜,“对对对,我到嘴边了就是说不出来。”
为啥他敢这么瞎扯,那是因为相对他的矮小,很多男人都“高大”,至于国字脸,不是这个年代的大众脸么。
还有技术好,家具厂三四十岁的师傅们还有技术差的,从学徒算起都学多少年了。
“大爷,张师傅在哪个车间”丁一又询问了句。
“就二车间。”大爷一点戒心没有的告知。
再次谢过大爷,丁一直接往里走去。
这家家具厂规模不大,也没什么保密意识,让他成功混进来了。
拉住一位工人问了下二车间位置,直接找了过去。
他有些后悔没戴个口罩了,全是木屑味。
他刚在二车间门口张望,就有人主动过来了,“你找谁啊”
丁一回答,“麻烦找下张师傅。”
“哦,我帮你喊声。”
“谢谢大哥。”
很快一位浑身是木屑的中年男人大步走了出来,嗯他的脸格外方一些,“谁找我”
丁一立马迎了上去,“张叔,是我。”
老张瞅他两眼,很是迷茫,“你是”
“张叔你不记得我啦,我是老丁家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