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一整个下午的时间。
“不想做点什么吗”上野光问。
云雀恭弥摇摇头,想了想,沉默一会儿,突然开口“你们平时会做什么”
上野光有点惊讶地看向他。
“你们,”云雀恭弥加重了点语气,重复,“平时在家会做什么”
上野光偏头看着他,没回答问题,先笑了起来。
云雀恭弥皱了皱眉,有点不满“笑什么”
上野光摇摇头,收住笑,边想边说“会做很多事吧。”
“比如一起打游戏看个电影唱歌一起帮快斗做一次计划”
然后七嘴八舌各自认为自己的计划最合理,实际上最后快斗谁的也没用。
云雀恭弥手指动了动,问“还有呢”
“还有啊”
上野光沉吟片刻,想起来自己曾经围观过几次的四个弟弟一起的娱乐活动。
他下意识地笑了两声,转过身朝向云雀恭弥,问他“你要打牌吗”
“扑克牌”云雀恭弥扬眉,显然也是知道一点他们平时的“光辉事迹”,自己也不自觉地跟着低笑了一声。
上野光点点头。
云雀恭弥想了想,弯了弯腰,手指一勾,拉开面前小茶几下面的箱子。
里面随意地丢着不少其他几个弟弟平时会玩的“小玩意”。
只不过和他们用的那些不同,这些全都是崭新的。
其中就有一副扑克牌。
上野光悄悄扬起嘴角,忍了一下,没有揶揄他。
难得主动一回,把弟弟惹害羞了就不好了。
他看着云雀恭弥抽出那副扑克牌,干脆利落地撕开包装,把牌摞在桌上。
云雀恭弥朝那副扑克牌抬抬下巴,问“怎么玩”
上野光拿过扑克牌,学着快斗之前的模样洗洗牌,说“还需要一点其他东西。”
云雀恭弥“”
那点东西当然就不需要恭弥再单独准备了。
上野光拉开抽屉,找了几支彩笔出来,举到恭弥眼前晃了晃,说“这个”
云雀恭弥一愣,不着痕迹地往沙发里面挪了挪,有点抗拒的模样。
他当然知道上野光找出这几支笔来是要做什么的。
虽然没有被那几个人拽着玩过,但他有幸见到过几次他们游戏后的惨状。
最近的一次就在不久之前。
好像此从上野光不允许他们拿时间做赌注之后,他们在这方面就越玩越大。
最开始还只是脸上贴点彩条,花上几道,后来这个范围就从脸逐步往外扩展,一点点蔓延到全身。
云雀恭弥最后一次见的时候,刚巧是他们四个正带着一身“胜利果实”拍合照的时候。
被其他三个人簇拥在中间的太宰治难得输的特别惨。
云雀恭弥花了一秒的时间去猜测,觉得肯定是这人做了某个行为,让他成为了众矢之的。
这种事情发生在太宰治身上,并不罕见。
至于有多惨呢
已经过去一周有余,那张合照不仅留在了家中的相册里,也在云雀恭弥的记忆里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太宰治穿着他们不知道从哪儿搞来的女仆装,一脸娇羞地朝镜头比心。
他旁边的中原中也头顶戴了一对狐狸耳朵,白软软毛绒绒,他脸上的妆也是照着北极狐的样子画的,画风有点清奇,看上去是太宰治的手笔。
黑羽快斗脖子上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