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习小的不便打扰,就在花园里和宋公子的小厮聊了会天。”
果然如此,楚越看他一脸的纯真无邪,在心里摇了摇头,也不说话,背着手就往远处去了。
他也没什么目的地,就一味胡逛,走着走着,就来到大厨房附近。厨房院子里听起来很混乱,这么一会儿,就冒出好几道粗鄙的叫骂声和哀哀的痛鸣声。
楚越探头一看,果然是那个叫松子的下人,被几百斤的陈管事骑在身上,拿个脑袋大的铁勺,一下一下往他背上、胸口处砸。
四周围了一堆看热闹的人,却没有人上前阻拦,有的甚至还露出看好戏的表情。
眼看着松子的痛叫声渐渐微弱起来,楚越这才从门外走进去,大声呵斥“你们一群人不好好做饭,在这干什么呢”
听到他的声音,一群看热闹的人,忙做鸟兽散。只有陈管事仍旧坐在松子身上,一动不动地看着楚越。
“楚公子,这小子偷拿厨房做菜的材料,我教训他一番不过分吧”
楚越看着陈管事的样子,憋在心里的气实在忍不住“偷盗自然不”
只是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躺在地上诈了尸般的松子打断“我没偷”
话音未落,被拆台的陈管事怒气勃发,又是一勺砸下去,松子顿时动弹不得。
楚越低头看了一眼,确定他无性命之忧后,才继续道“事情还没个定论,不好动用私刑吧,况且林大人他向来仁善,是否知道府上的管事平日竟是这样教训别人的”
本来楚越在林府身份不明,陈管事并不怕他。可他突然搬出林如海,又想到近来府上传的和真的似的的流言,心里突然就有些发虚。
在林府没有盘根错节的背景关系,就能混成一方管事,这位陈管事自然是个能屈能伸的主。
他当即就从松子身上站起来,赔着笑脸给楚越行礼。
“楚公子说的对,小的不该屈打成招,这就先放了他。等会有空闲时再上报给林管家,由他来定夺。”
他这么一说,楚越知道松子这事,这次是揭过去了。至于自己走后,陈管事会不会挟私报复,他既管不着,也没到管的时候。
将松子从地上扶起来,楚越喊了个人送他回房间上药,然后就离开厨房。
他继续在林府里转悠,先在花园里喂了会锦鲤,又去府上藏书阁找了几本字帖。估摸着方才那女子应当走了,这才原路返回。
回到院子后,屋子里果然空无一人,梧桐又不知去了哪里。楚越按下心中的不耐,坐下研墨,准备继续练字,却听见外头廊下蹬蹬蹬跑过来一个人。
“公子公子新消息”梧桐将门推的一声巨响,脸上的笑像一朵开烂的向日葵。“隔壁院的陆公子,刚刚被林管家赶出府了。”
这消息刺的楚越精神一振,忙问“这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又赶人出去”
“具体是怎么回事,小的也不太清楚,只听人说是陆公子品行不端,调戏府中侍女来着。”
这一下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方才这屋里的女子,怕是和陆文昊那边一样,都是受人指使而来,端看谁能经受得住诱惑罢了。
面对这种情况,楚越哭笑不得,只能在心中感慨“林如海这人,考验人的方法还真是一套一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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