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着,想起那阿畴来,不免也是一个叹息。
她想着,卢大人突然对自己变了脸色,只怕是因为阿畴吧。
阿畴必然是讨好了那贵人,于是贵人和卢大人提了他也算是为家里事操心了。
这么一想,她也不知道该恨他还是可怜他了,恨他是因他终究背叛了自己,他以男色侍人,让她怎么接受他这个夫婿,少不得放他离开。
但是又觉得他真是可怜,竟然非要走这么一条路。
她虽然想做生意,想挣那铜板,但也得干干净净凭着良心,万万不至于让自己夫婿出卖皮肉,遇到事情了,她虽然恼他,但也没想过要把他逼到这份上。
既是夫妻,本来可以一起商量,从长计议,结果他非要自作主张。
希锦好一番长吁短叹,思来想去的,最后不免想着,也不知道他若给人当男宠,是当弄人的还是被弄的,若是被弄的
她一个寒颤,不忍去想。
他应该也知道她还是有些骨气的。
如今他既然肯做,那就是已经放弃一切。
不干净的男人不能要,喝花酒的更不能要。
太丢人了,以后也影响芒儿的前途。
这样名声传出去,孩子长大了说亲都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