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时候, 阿畴果然就新办法来试,希锦装傻,反正不帮他吃,至于他要吃, 她就开始哭唧唧, 要他轻一些, 反正各种找茬。
他对这件事充满兴趣,颇为耐心细致,把她照料得很周到,她开始的不喜便淡了,后来兴致渐浓, 喜欢到了极致, 竟忍不住揪他头发。
阿畴应该很疼才对,但他竟然也不躲,却越发投入了。
等她正愉悦着, 他却开始了。
一切都是不可言说的美妙,而在美妙后,他果然如白日商量的那般
于是希锦差点哭出来。
她捶打他“我不喜欢”
好多
关键那些全都洒过来,满脸都是。
她嘴角也有一些, 无意中尝到了, 是咸的
还是想哭
过了很久后,阿畴总算帮她清理了。
她委屈得很。
阿畴便揽住她哄着“这样你就不会怀孕,就不会疼了。”
希锦扁着唇, 埋怨地瞪他“简直不是人,像狗”
阿畴抿唇,黑眸在那夜色中静默地看着她。
希锦“还是路边的野狗”
阿畴却俯首下来,缓慢地靠近了她。
希锦看着那张俊美的面孔逐渐靠近, 放大
她瞪大眼睛“你要干嘛”
阿畴轻舔了下她的唇。
希锦一个激灵,只觉得整个人都酥了,完全没力气了。
锦帐中,阿畴抬起眼来,深不见底的黑眸就那么看着她,轻声道“你说我是狗,那我舔几下怎么了”
希锦
阿畴跟着族里各房一起过去杭州,去拿那批货。
临走前,希锦咬咬牙,将家里所有的值钱的物件,包括她娘留给她的一些私房钱,以及值钱的老首饰全都拿去钱庄抵押,又把家里全都搜刮一遍,好歹凑够了一千三百两。
阿畴显然不太苟同,不过看她一心想做这一笔大买卖,也就由着她了。
临走前,他到底从盘缠里面又拿出五两银子“留着家用,万一有个什么事,也好应急。”
希锦“不用,也没什么大花销,穷家富路,你带着吧。”
才过了年,家里各样物什都有余头,各样吃食都囤了不少,丫鬟暂时不买了,开支都削减了,也不是不能过日子。
反倒是阿畴,他不是自己过去,是跟着族里一起过去,一路上住店歇脚,都是和族里兄弟一起的,别人开销什么,他自然也要跟着开销,这个没法削减的。
若是不拿多一些,碟子碗儿的跟着人家拖把拖,一会儿就拖干了。
阿畴不听,还是留下那五两银子了。
对于这件事,希锦心里还是感到很熨帖的。
他宁愿苛刻他自己,也要体贴她在家里的花用。
不过她转念又一想,也是因为儿子吧,唯恐委屈了他儿子。
如果没有儿子呢,他们会怎么样
希锦想起那块玉坠。
她觉得那就是一块很寻常的玉坠,看起来有些年月,上面仿佛还刻着字。
阿畴爹爹既然是打渔的,说不得从湖里捞出来这么一块,以为是宝贝,就给儿子戴上了。
其实根本不值钱
可阿畴还是很懂的,他竟然还淘到了那么一块上等好玉。
这让希锦有些茫然,她觉得自己看不透阿畴,阿畴这个人时而很有本事,时而又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