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中凝结着灵力在为他疗伤,谢清霄却盯着她的身体看,说完了话大概自己都觉得不应该,紧张地别开头,面颊和耳根红得好像要滴下血来。
扶玉顿了顿道“施法不能中断,结束再将衣服弄干好了。”
她解释道“刚才一直想着你的事情,没注意到。”
因为他得事甚至都没顾及不到自己,意识到这些,谢清霄更难控制自己了。
他艰难地将视线拉回来,再次落在她身上,她依然在专注地为他疗伤,看起来并未觉得方才的话有什么不可接受。
那种程度可以吗。
那再问一次“可以吗”行不行。
上次问过之后什么后续都没了,聪明人都知道下次不能再问。
谢清霄无疑是个绝顶聪明人。
所以他朝她倾身靠近,额头抵住她的,她不能中断施法,但可以抬起眼来。
眼睫扇动,扶玉双眸上扬,看到专注凝视她的谢清霄。
他双唇紧抿,喘息着道“可以吗”
“”
绝顶聪明人又一次问出了口。
扶玉再一次笑了。
这是她今天第几次笑了
这样的环境,这样的情形,她不紧张就算了,好像还很高兴。
真是不像她。
谢清霄问完了听到这个笑也有点懊恼。
照常理,他该羞愧地退避自闭。
但他又不甘心听不到回答,哪怕是想象中的拒绝。
他几乎是有些固执地要等待一个答案,一个想象中已经落定的答案。他的身子已经往后挪动,做好了被拒绝后马上自闭的准备。
扶玉双手收势,看上去是要结束施法了。
她就在这个时候回答了他那个问题。
扶玉语调有些漫不经心,神色也并不怎么专注,轻轻淡淡的,好像在议论天气一样随意平常地吐出两个字“可以。”
谢清霄本能地身体后撤,下意识觉得听到的是“不行”。
他人消沉下来,好像凝结的坚冰,半晌才错愕地望向她,不可思议道“你说什么”
扶玉慢慢收手,平静道“没听见就算了。”
她起身要离开的样子,谢清霄猛地抱住她的腰,将她重重压在礁石地面上。
扶玉因这个突然的动作惊呼一声,那惊呼也不大,轻轻巧巧地落在他心上,谢清霄突然觉得好疼。
梗得发疼。
他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我听见了,但不敢相信。”
扶玉躺在底下,身体被他压着,腿脚都不能自如摆放,可她好像比桎梏他的人更加自在,面色淡然,眼神通透。
“没什么不敢相信,刚才不是跟你说了就算你做了,我也没办法怪你的。”
谢清霄无颜面对她这样通透的眼神。
他直接俯下身来,将脸埋在了她颈间。
扶玉耳根敏感,脖子也是一样,因他呼吸这样靠近痒得哼了一声。
她并不压制自己的本能反应,也不觉得如何羞耻,但确实
他这个样子抵下来,两人之间几乎没有距离了,有些东西她想关注不到都不行。
扶玉推了他一下“硌得慌。”
谢清霄脊背一僵,把头埋得更低。
扶玉于是更痒了,她又忍不住笑了。
“你想痒死我吗”她道,“我这个人天不怕地不怕,还真是最怕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