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葬眯了眯眼睛,虽然他不懂娱乐圈的那些事情,但听起来有人要害桑林染如果本座帮助桑林染躲过这劫,必然也算是助人为乐。
黎葬唇角一挑,划开胜券在握的笑容,迈开大步往里走,往地址上的包厢而去。
“来来喝酒”
“今天是咱们虞总的生日大喜日子,必须喝尽兴”
“没看虞总的酒杯空了吗这么不懂事儿,快点给虞总满上。”
黎葬来到包间门口,刚要推门,“咔嚓”一声,大门从里面打开,有人迎面走了出来。
“桑林染。”
“是你”
黎葬对上桑林染厌恶的眼神,果然是桑林染,他的手腕简单的包扎了一下,换了一身干净又得体的衣服,衬托的仿佛童话故事里走出来的王子,想必桑林染离开出租屋之后,直接就赶到这里来了。
桑林染的皮肤白皙,本该失血过多而略显苍白的面颊,竟然透露着不正常的殷红,殷红顺着精致的天鹅颈向下,被整齐又禁欲的衣领掩埋。
桑林染的双眸蒙着水光,好像一潭忧郁的秋水,清冷而微微苦涩,但正巧是这一丝丝的苦涩,给桑林染增添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他的呼吸隐约有些急促,嗓音也显得比之前沙哑,喉结快速的上下滚动,额角有晶莹剔透的汗珠滑落,应该是在忍耐着什么。
“哎,是小黎来了”
“小黎,快进来,今天可是虞总的生日,你来晚了,怎么也该自罚三杯”
“诶小黎”
黎葬懒得去看包间一眼,他一把握住桑林染的手腕“跟我走。”
桑林染被黎葬拽着离开,感受到黎葬的体温,狠狠的哆嗦了一下,黎葬素来是我行我素的性格,根本不理会包间里吃惊的众人,直接将桑林染拽走。
两个人出了包间,没走两步就撞见了打电话归来的男人,黎葬皱了皱眉,干脆拽着桑林染往另外一个方向走,一拐弯直接进了洗手间。
“放开。”桑林染甩开黎葬的手,与此同时感觉到一股说不出来的眩晕,高挑的身体踉跄两步。
“小心”黎葬扶住桑林染,让他不至于摔在地上“你中药了。”
“什么”桑林染压制着粗重的呼吸,心中也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黎葬指着洗手间之外的方向“就刚才那个男人,我听到他打电话了,说什么如果你不续约,在你的酒里下了药,让你和虞尖尖传绯闻,要捏住你的把柄。”
桑林染的脸上划过一片了然,凝视着黎葬的眼神非但没有感激,反而戒备的说“说吧,你想要什么”
黎葬一阵迷茫。
桑林染冷笑“你都听见了,是不是打算和我要封口费直说要多少钱就可以。”
“钱”黎葬摇头说“我不要钱,我只是在助人为乐,做好人好事。”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桑林染说“我没时间和你耗,直接说数额,到底要多少钱才能把这件事情烂在肚子里。”
黎葬无奈的说“我真的不要钱,你觉得我像是缺钱的样子么”本座活了几千年,还从不缺钱。
嘭
桑林染突然向前一倾,直接将黎葬壁咚在洗手间的墙角,不得不说,这个看起来清冷高挑的白天鹅,的确是有身高优势的,比黎葬还要高一些,壁咚起黎葬来正合适。
“都说了,我没时间和你耗。”桑林染眯起漂亮的眼睛,他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