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观众问出声来了“不是吧杀老豆老爸哦”
“老豆打人嘛,该死啊”
“该你个扑街,你老豆没打过你啊他该不该死啊”
“喂,你是不是想打架啊”
“哎哎哎,冷静,电影,看电影”
电影外奇奇怪怪的吵架停下,电影内在女人尖叫声的回荡中,镜头里是安妮长大的嘴巴,仿佛连喉咙都能看到。
“啊啊啊啊啊”尖叫的时间逐渐加长,从被吓到,已经变成了一种炫技“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咳咳咳”安妮闭着眼睛,张大着嘴,最后因为呛到而停下了尖叫。
电影人物倒霉也是一种有趣的笑点,观众们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跟着笑了。
安妮先眯着眼睛,看了看左边,又看了眼右边,发现房间还是那个房间,什么都没有。
她奇怪地摸了摸脖子,上面的领带还在,但是莫名其妙地断了,一头在灯上,一头在脖子上。而她自己,则跌到了地毯上,旁边摆着她刚才上吊时用的椅子。
“难道”伴随着她的话,音乐变得阴森诡异了起来。
观众们聚精会神
“我太肥了摔下来才产生的幻觉”
诡异的音乐变调了。
“aa”观众们花式骂人中。
这时房间里传来了电话铃响,非常安静的房间里,只有电话铃的声音在回荡。
整个房间明明很正常,但镜头就是对准四处扫了一圈,包括皮包里的红绳。
因为貌似是自然光,红绳几乎埋藏在阴影里,周围都是化妆品什么的,红绳一动不动。
“铃铃铃,铃铃铃”
安妮吞了一口口水,盯着电话,像盯着炸弹。
观众们不禁抱紧了自己。
哆哆嗦嗦的安妮接起了电话“喂,边,边位哪位啊”
“我啊,你阿妈啊,你没事吧这么迟才听电话的”女人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安妮松了好大一口气,观众们也松了好大一口气,安妮问老妈有什么事。
安妈问安爸的忌日她要不要去,安妮说不去,她怕把他坟给扒了再闹出大新闻来。
挂掉电话,安妮拿出火机点燃一根烟,抽了起来,火光忽明忽暗。
镜头远远地,屏幕里她的背影一个人坐在椅子上,望着窗外的高楼大厦,显得很是孤独。
安妮忧郁地冒出一句台词。
“扑你条街,不记得交电费了。”
“噗哈哈哈哈”刚才还沉浸在伤感中的观众们,全都笑出了声。
安妮再次白天就出了门下了楼,看到了三三两两的记者,对他们比了一个“国际手势”。
记者们刚要追上来,安妮做了个鬼脸就跑了,包里的红绳在阳光的照耀下格外的鲜艳。
交完电费,安妮去报摊买了份报纸,看到了阿林的讣告。
下个镜头里,安妮穿着一身黑,戴着墨镜,出现在了阿林的葬礼上。
丹尼以未亡人的身份多谢她的到来,并且给了她一份曲谱“这是她活着的时候我写的,她说如果不是她唱的话,最适合的人就是你,她好中意听你唱歌,虽然整体说难听。”
“你自己唱吧,你又不是不会唱。”安妮毫无欲望地说。
丹尼摇摇头“最想她听的那个人走了,再唱有什么意思”
安妮望着那时的曲谱,没有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