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她倒是前些天看了,跟记忆里合了半天。
“不能。”
“为什么之前也是你们红港的电影公司,就答应我了。”他说的是前不久的第二部。
“不能。红港不是海那边,电影院放什么都有人看。”
她看了看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张成士,直白地告诉他,不是所有电影拍了就赚钱的,如果赔了,你就会成为“票房du药”,没有工作。特别是对海那边的人和女同志,红港都很不友好。
“给你拍的那家,其实都是海那边过来的,所以片场制度上更公平一点。”
说得张成士更好奇了,又问了一遍,红港不公平的片场制度是什么样子的。
“早晨每天十点到片场,晚上加班到天亮,不是聊天就是骂娘,就是不做正事,男人坐哪里都行,女人不能坐器材箱。”阿春淡定的说起自己以前在美港和新戏剧以及其他剧组的经历。
张成士听得目瞪口呆,一脸的难以置信,他一来红港见到的就是阿春他们,哪怕是公司里的其他人可能看不上他,但因为跟阿春走一起,也没什么人给他脸色看。
倒是去买东西时,有人听到他是一口京腔,还有翻白眼不卖给他的。
他以为顶多就是这样了“那你后来怎么办的”
阿春指着自己的公司,在这里就是她的王国“你看到了这里我是老板。”
她还往自己的剧组里器材箱特别贴了张纸条女人随便坐,男人排队。
有人有疑问时她还科普“你觉得你的票房多还是我的票房多这里是红港,我们信天后的嘛。就是因为你们不让女人坐器材箱,得罪了天后娘娘,所以你的剧组票房都少,知不知道”
她当时纯属信口胡喵的几句,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后来还传到别的剧组里去了,还真的有人实行的,起码不会再不让女人坐器材箱了。
阿春“”行叭,就当为女性谋福利了,毕竟剧组椅子一般只给大牌,或者干脆自带。
张成士听了,很佩服阿春,阿春也说了邓先生的决定,他自己的事情就让他自己决定。张成士点点头,也说他会重新考虑清楚,让她被误会了很抱歉。
阿春瞟他一眼“又不算完全误会的,卫思荣是我男朋友你知道的,我们两个住在一起,又没结婚,在海那边不会接受,好像还有流氓罪的做你老板肯定要查身家背景,我理解。”
张成士意外于她对海那边的熟悉和开通“谢谢你,真的。”
上海夜上映那天,666全体出动,直接就给造出来一个大新闻,报道蜂拥而至,隔壁只晚了一天的梁实的蛙王子都快馋哭了,更馋哭的是万兴空出来了档期,给其他小电影公司。
最悲催的是上海夜是陆尚,蛙王子是于三日,相当于自家人打自家人。
不过也不能全怪他们,梁实在一个礼拜前还把于敬业老爷子的新飞狐给放出来了,一个公司两父子,这可能真的能看出来,梁实估计要完蛋了。
媒体问阿春“怕不怕干哥干爹生气啊”阿春很久没演别人的戏了,之前都是演自己的作品,特别严肃,让人看不懂的,鬼马学警她都没客串,上海夜这么好吗
“不怕,他们够胆生气,我就够胆哭给他们看,呜呜呜呜好似个水壶开了。”阿春道。
记者们笑得肚子疼,好久没听阿春讲笑话了,都差点忘了她还是个喜剧人,没想到她今天又找回状态了。
他们又问江明真怕不怕阿春抢风头,江明真是个狼人,吧唧对着阿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