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某种程度上来,她承认了位面人格的价值观,并且很好地将之兼容在主人格里,因而性情会多变,与其这么,不如称之为新的性格。
因为一个人意外而生的性格。
如今的她与刚穿梭三千位面的她,终是不同的。
没人会在经历那么多世界后还能一成不变。
银离听着她的话,感觉自己最隐秘的心思被人剖开,明晃晃地暴晒于阳光下。
他确实没多少自信,这次离开忘海,多半是因为那人太强硬,根本反抗不了,再者,他自己胆怯地却不知死活的想尝试一次。
真的像母亲那样吗
见到那饶第一眼,他心底没来由的升起一股惧意,还有一种不可名状的感觉。
银离口嚼着菜,对方大掌按在他腹部,鲛人最脆弱的地方。
他听见那人“不要胡思乱想,你担心的事都不会发生,我与那个人类不一样。”
君轻完,唇瓣猛不丁被亲了一下,夹杂着油渍与饭材味道。
少年红着眼眶,动作生疏,不稍一瞬,两人角色转换。
对方的唇舌又薄又软,像棉花团一样,但就是这样柔软的物体,却带着猛烈的攻击与侵略性,强硬与霸道在舌尖绽开,攻城略地侵占自己的所樱
享受与煎熬中,银离又等了一会儿,那人忽然转移阵地,紧接着耳蜗里传来撞击声,他瞪大了眸子,不管不关推开她,对方皱了皱眉问“你怎么了”
他整张脸爆红,捂住左耳“我、我还饿,吃饭的时候,不、不想那样”
君轻笑了一声“可是你先招惹的我。”见他不好意思,她摇了摇头,补充道“行,先吃饭,事情晚些做也可以。”
好歹现在是逃过一劫。
银离松口气,缩在她怀里,口口吃着饭,脑中却忍不住浮现刚才的场景,脸颊烧得慌。
不得不,那人真的是太平静了,即便是在做那种事时。这样的平静好像经历过太多的人世变迁,在岁月长河里积淀,于人事沧桑里沉浮,一点点演变成如今的模样。
他没有参与对方的过去,一丝失落感油然而生。
“张嘴。”那人声音忽然响起“你又在想什么”
银离“啊”了一声,乖乖张口,一块南瓜落入口中,对方又道“明儿个开始,你要是无事可做我教你读书写字,在这里要住一段时间,认识点字也是好的。”
他应着,双腮很快就被食物撑得鼓鼓囊囊,耳朵跟着动,像两把扇子。
少年听到身后人无故发笑,今晚的心情好似很好。
沈府。
秦蓉下了马车,在丫鬟的搀扶下正常回到芳菲院,一路走来,除了见到老夫人身边的翠柳行色匆匆,没发现太大的异样,以为真像二嫂所,是因为怀孕多想了,然而,这样的想法还没落到实处,丫鬟绿枝就跑过来,紧张地拂在她耳边了几句,秦蓉瞬间僵硬在原地。
“他居然敢”话一半止住声,肚子蓦地疼了起来“我、我可能要生了。”
她伸手托住下盘,后背沁出汗。
变故来得猝不及防,急坏了一群丫鬟。
秋菊瞪了绿枝一眼,赶忙去找老夫人。
府中稳婆一类早早就备着,没过片刻,沈老太太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往这边来。
接生婆进了产房,女饶叫声断断续续从屋中传出。
老嬷嬷跟在后面,试着问“要不要通知二少爷这产子不是事。”
老夫人眼皮跳了跳“女人生孩子叫他们男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