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皱着眉输出一行字阎晟,我现在是帝君的人,不要再称我为奴。
那端发来一个诡异地笑脸。
夏之看得心里毛毛的,弹了条消息过去你到底想怎么样
男人也许正忙着,过了许久才回复我没想怎么样啊。
最好到做到
那端再次弹出微笑的表情,紧接着道帝君有洁癖,他肯定没碰过你吧毕竟是被我玩过的狗,身上都是我的味道呢。
夏之脸色难看阎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如果我把与你的亲密照发给他,帝君的神色应该很好看。
你到底想怎样
那端过了几分钟才回复当初是你找上我的,想要抽身也可以,我要你三年。
夏之胸腔剧烈起伏着你在做梦
又是一个微笑的表情,这次男人迟迟没有回复,男孩心底愈发忐忑,他盯着手机界面,觉得时间万分难熬。
“叮”
不知何时黑屏的手机亮了起来,他点开对话框,看到一串长文。
我有没有做梦,你心里应该清楚,帝君从来没有收过私奴,这次为什么转性找上你,你更比谁都知道其中原由,他要的只是你那张脸罢了,对于你的人以及不洁的躯体,他怎么会下得了口呢你迟早会被抛弃,我的奴仆。
夏之气得脸色发绿,抖着指尖敲不出一个字。
就在这时候,车子四周的灯光闪了一下,左轻走出宿舍楼。
雪白的衬衫一丝不苟,纽扣系到最上面那颗。
她抬脚上车,瞥了眼后座的夏之,沉默地转动方向盘。
黑色的迈巴赫静静地驶入夜色郑
六楼的一间宿舍内,温离昏昏沉沉地坐在椅中,身上的痕迹已经被抹了药,空气里散发着一股草药香,其中夹杂着浓郁的松木冷香以及还未退去的荷尔蒙粒子。
他张着口,努力缓着气,耳边还回荡着那人临走时的话。
“如果你不想牵连无辜,就好好守住我的东西,要是被旁人碰脏了,也没有关系,我在北欧的地下斗狗场许久没进新品了,那个人也许会是第一个。”
清醒后的温离只觉得被一盆冷水从头浇下,寒意渗进骨子里,手脚在发颤。
他就知道对方不可能真正放他离开。
他那真是脑子秀逗了才出留下的话。
十月的,晚上很凉,温离坐了一会儿,心绪渐渐平静下来,他撑着身体往卫生间挪,余光瞥见脚背上的齿印时,心里在想,对方就不觉得脏吗
那人好像对他的脚特别的喜欢。
他完全想象不出对方顶着一张清矜淡漠的脸,面无表情做这事的样子。
区别太大了。
左轻出柜的热浪一直高涨不下,继上次报道之后,媒体又拍到一堆照片,商场、景区、大街、甚至是机场,不少媒体请求采访,却未成功,当事人对此事一直保持沉默的态度。
从某种意义上就是放任。
这让外界更加确信了此事的真实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