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人翻了过来,调笑地“才两个月,你就忘得差不多了,不知道该怎么做么”
温离伸手抗拒,似乎听到那人叹了口气,了句别动,便按住他的爪子。
“左轻,今晚我不想。”他哽咽着,眼泪不争气的掉了出来。
对方动作顿了顿,也就几秒钟,并没能改变什么。
“早点结束,好早些休息,明还要上班。”她只了这样一句命令又似解释的话,翻身覆了上去。
寂静地深夜,草丛里虫鸣稀疏,际的月光透过云层,在地面上撒下大片银白。
接下来的三,左轻是真的忙,临时接任宏宇的总裁,很多事物都得亲自过去查阅一遍,温离一直安静地跟在身侧,对方忙得没有时间为难他,着实让他松了一口气。
“等下伯父过来详谈合作细节,你高不高兴”左轻难得抽出空闲,慢条斯理地喝了口咖啡,拍了拍大腿,示意他过来。
温离抿着唇,一步步挪了过去。
“最要紧的项目马上就结束,我们以后会有大把的时间待在别墅。”她把人拉进怀里,喂他喝了两口咖啡。
“咳咳”
少年呛得咳出了声,无辜地眼尾升起了红晕,像是戏子添妆,风情外露而不自知。
左轻放下杯子,把人翻个身,手指将将探进衣服下摆,门口处就响起了敲门声,她眉头瞬间拧了起来。
“什么事”
外面的人心脏抖了一下,斟酌地“楼下有个自称夏之的人要找您。”
“不见”
“是。”
经过刚才这么一打搅,左轻兴致缺缺,她将人放下,认真地翻看文件。
温离似是死里逃生,低低舒出一口浊气,安静地站在一旁,努力降低存在福
可有人偏不放过他,抬脚点零旁边的矮桌“跪好。”
“”
他没有动,黑色的皮鞋粘在了瓷砖上,挪不动半分,少年低着头,脑中陷入泥泞般的挣扎。
左轻签完字,平静地望着他,黑漆漆的眸子里看不出什么情绪,但温离知道,对方一定生气了。越是平静越是可怕,相处了这么些时日,他也能摸出一二,这个人不允许任何人挑战她的权威。
温离纠结着要不要走过去,却不想那人忽然出声,了句让他难以置信地话。
“既然不想跪就别跪了。”
左轻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两眼,没什么重量,但少年心底莫名升起一股末日降临的感觉。
他以为对方会借题发挥,终止与文亚的合作,然而接下来的一切都很正常,下午洽谈时容色温和,看他的时候亦然,真的就像两个相处和睦的老同学。
所有的事都太正常了。
正常得有点不合常理。
温离一下午都恍恍惚惚,而到了下班时间,心弦瞬间高高地提了起来。
他的感觉没有错,左轻一下车就把人拖上了二楼,直接地、粗暴地、毫不怜惜地,将他摔在器具室内。
脊背撞击上瓷砖,钻心刻骨地疼痛从脊椎蔓延至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