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要吃饭,你配合点,很快就好,否则我们可以半夜起床吃夜宵。”
平淡地语气说着威胁的话。
少年牙齿抵着唇,他不明白自己好端端地怎么就沦落成这样了这人把他当什么酒吧里的兔儿爷任人摆弄的玩物还是她可以随心所欲的仆从
“哭什么。”左轻给他擦了擦眼角,而后翻个身“别乱动。”
“在美国的时候,我解剖过数不清的尸体,他们或是骨架不匀,或是结构有瑕疵,更甚者身体有残缺,无论是尸群抑或人群,从来没找到一具让我满意的身体,直到看见你,你知道我最喜欢你哪里么”
温离听得毛骨悚然,喉咙似是被堵住了,说不出话。
左轻伸手抚过他后颈,游走过脊椎,温和地说“蝴蝶骨。”她顿了顿又道“我曾想过将它玻剥离,收藏起来,但是后来我发现,与它比起来,我更喜欢你的眼睛,尤其是它哭的时候,很好看,比我曾经收藏在实验室的还要漂亮。”
少年身体抖了起来,背部的蝴蝶谷一颤一颤的。
左轻伸手将之按住“你放心,我不会那么做,单独的器官给不了我想要的,而且我发现他们组装在一起时,才更有趣。”
“你变态。”温离只说出这么一句引对方发笑的话。
后来,就没有后来了,所有的感官都被痛痒侵袭。
左父回来时,见到大厅内多出来的人微微一愣,而后放下公文包,坐在沙发上,一边喝茶一边与人聊着天。
塞朗克的中文很好,略微带着一点轻调,听起来不是很拗口。
左暖时不时插几句。
几人聊得正好,楼梯处传来脚步声,左轻走了下来,依旧是一丝不苟的白衬衫,修长笔直的黑色休闲裤,泛着冷光的皮靴。
她上前打个招呼,而后直接去了后厨,没过一会儿拎着一个食盒上了楼。
左父觉得怪异,拦住路问“你这是做什么饭都上来了,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坐下一起吃。”
左轻回头解释一句“我朋友身体不舒服,我过去照顾一下。”
男人想到左母发的信息,眉头拧得死紧,他是不赞成的,倒不是看不上温离,而是现在不是时候,要是出了问题,就算他官帽不丢,名声也得毁。
“我会处理好。”她只说了这么一句就上了楼。
左父站了会儿,一回头就对上一张好奇的脸,左暖疑惑地问“爸,你在跟哥说什么”
他摇了摇头“我随便过问一下学业上的事。”
“哦。”她懵懵懂懂地点头。
这时候,桌上的饭菜已然摆好,左母喊众人吃饭,屋内是热热闹闹,其乐融融。
二楼某间房内,左轻望着躲在被窝里的少年,弯腰将人抱了起来。
温离抓过被褥,试图遮住身体。
她没说什么,打开盒盖,浓郁的饭菜香味飘荡在屋内的每一处,她拿起筷子仔细地喂食。
少年全程低着头,眼睛躲闪着不敢看她,抓紧被褥的手彰显着他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