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离脑袋晕乎乎的,下意识的点点头,而后伸出白嫩嫩的胳膊“抱抱。”
她失笑,将人抱起来颠了颠“真瘦。”
青年抵唇笑,双腿缠在她腰上,并不想下来。
“听话,等我把家族里的事情处理完,带你出去溜达。”君轻把人塞回被窝,苏离哼唧唧扯她衣角,刚塞好的衣衫又得重弄。
“有事”
他将人拉近些,小声说“领带。”
知道对方指的是什么,她挑了下眉头,从口袋里掏出那根藏青色的暗纹领带“你帮我系”
苏离红着脸坐起身,生疏而笨拙的翻折起来,最后勒得有些紧,不得不重来一次,君轻嘴角一直噙着笑,很是配合的站好。
青年站在床上,半蹲下身体与之平视,模样有些滑稽。
君轻大手在他身后拍了一下“大白天的诱惑我,真是小妖精。”
他伸手揉了揉,勾住她脖颈“主人喜欢吗”
“你诚实的过头了。”她把人按回去“多读些圣贤书。”
“”
苏离一头雾水,呆呆愣愣中,那人轻笑着走了出去。
对方那话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他要读劳什子的圣贤书
想不通的青年直接终止纠结,下了床,开始拆家。
薄家的事情,君轻直接用雷霆手段镇压,收缴了各方势力,当然也有人不服的,抵死反抗,她有的是阴损办法逼之就范,谢彤想要利用未出生的孩子挟天子令诸侯,却被对方直接送到了国外,至于那个孩子根本不是那个人的。
一切都是场骗局。
除了帕威尔和她,没人知道真相。
给自己留后患的事,无论君轻有没有觉醒记忆,都不会做。
她再次回来时,已经是后半夜,月上柳梢头。
夏夜的天,即便是晚上依旧驱不散拔地而起的闷热,君轻回到别墅,匆匆冲了个澡,身上松松垮垮的披着浴袍,她站在镜子面前照了照,这具身体单从外型看,没有丝毫女气,完全是按照那个人的身量用药物打造,谢彤这么做估计就是为了方便对方继位,不会让人查出明显的不同。
君轻皱着眉,这具身体体内激素紊乱,寿命在急速燃烧,如果她迟迟不觉醒,绝对活不过三十岁。
她伸手摸了摸不太明显的喉结,无声地笑。
正这时,镜子里的景象动了动,她回头就见小东西爬在地上,朝浴室内伸出一颗脑袋,似是没想到她站在门边,被逮个正着,赶忙心虚的缩回脑袋,急速往回爬,深棕色的绒毯衬得他肌肤愈发瓷白如玉。
君轻打开门,望着那团白嫩嫩的东西,眸色暗了暗。
爬了半路的青年,忽然后颈被人咬住,有点疼,他缩了缩脖子,整个人就被压下。
“你不睡觉做什么”君轻抬低头望他。
苏离趴在地毯上,努力扭过头“我自己睡不着,要主人抱。”
“我看你是欠教训。”她说着把人翻了过来,突然不明所以的来了一句“我该感谢谢彤的。”
“为什么”他歪着头,满眼困惑。
“你以后会知道。”君轻说完,俯下身去,共书满纸荒唐。
本位面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