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苏离在屋内爬了一圈,忽的瞥见一个复古雕花木桌上插着一瓶淡蓝色的干花,散发着一股似有若无的香味。
他鬼使神差的爬到桌边,朝房间四周瞅了瞅,没发现摄像头,他飞快的站起身,抱着花瓶就坐下,收手时,胳膊不心撞到一个深棕色酒瓶,那物直直滚落下来。
幸好室内铺了一层绒毯,酒瓶没有裂开。
苏离吸了吸干花,凑近时味道些微浓烈,呛得他晕乎乎的,身上莫名的燥热,有些口干舌燥。
瞥见脚边的那瓶啤酒样的东西,他咬掉木塞,浅浅喝了一口,唔,味道是甜的,鼻腔内充斥着一股甘草香。
他又喝了几口,直到去了半瓶,才醉醺醺的站起身,将东西放归原位。
“啪”
苏离摇摇晃晃,不知道绊到了啥,整个人摔了下去,绒毯下烧着地龙,温温热热,他额头不禁渗出细汗。
好热,他要冰冰凉凉的东西,青年晃了晃晕眩的大脑,在房间内摩挲起来。
一个半人高的青色花瓶出现在他面前,他伸手碰了碰“冷的。”
嘿嘿笑了两声,一把扑了上去,好舒服。
薄轻直到黑才回来,北欧冬季短,下午三点多色就暗了下去,等她进入城堡,夜幕已然降临。
这次生意谈得有惊无险,总体来,在她的掌控之内,但她依旧觉得不安心,尤其是钟廷硕的表现,如果是来跟她抢地盘的,不可能这么轻易就让她得手。
对方中途的阻挠,更像隔靴挠痒,不轻不重,似在把她往圈套中引。
想到城堡内的苏离,薄轻只得暂时收起思绪。
她抬脚上了三楼,绕过几根廊柱,打开了房间的门,一股浓郁的酒香混合着花香在鼻腔内蔓延。
薄轻皱了皱眉,她走过一道软隔断的水晶珠帘,就看到躺在一团白嫩嫩的东西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双手抱着半人高的花瓶,那东西压得他眼里沁出了泪。
“你在做什么”薄轻扶起花瓶,将人扒了下来。
青年眨巴着泛红的眼睛望她,不太清明的大脑好半晌才认出人,迷迷糊糊叫了声主人,便傻笑起来。
似乎是差异于她身上怎么这么凉快,苏离不管不顾扑了上去,口中无意识的发出难耐的呓语声。
“你喝酒了。”薄轻脸色不太好看,扣住他乱动的手。
“酒,好喝。”他咕哝一声,又来扯她“主人,抱抱,舒服。”
她扫了眼房间,看到桌子上的半瓶酒,凝神嗅了嗅空气中的香味,脸色一点点沉了下去。
薄轻将人绑在床上,盖好薄褥,微微捂住口鼻,将那瓶酒扔到门外,播了通电话出去。
很快就有一名中年男子拎着个袋子走了过来,那人站在门口处的长廊上,疑惑道“家主,您要镇定剂做什么”
他着皱起眉头“怎么闻到一股助兴用的迷香。”
对方指了指脚边的花瓶等物“走时把东西带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