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离当然知道,就是想争取一下,他接受不了对方抱别人,摸别人脑袋,还会一起睡觉,只是想想那个场景,他就难过的想哭。
见他又要低头,薄轻把人拖进怀中说“但是我允许你有那个权力。”
他一愣,睁大了水眸,破涕为笑,双手勾住她脖颈,卖力的撒娇。
“好了,我的事很多,过几天再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苏离喜出望外,连忙点头,不知道从哪来的勇气,爬回笼子前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他刚要走,脑袋被人扣住,那人加深了这个动作。
时隔四年,当对方再次吻上他的眉眼,双唇,他居然有种时光错乱的恍惚感。
也许是惊喜来得太生猛,也许是最深沉隐秘的渴望藏得太久,苏离在这样的热烈中,大脑完全死机,呆愣愣的看着她。
直到被人放了下来,那人阖上厚重的金属大门,空气中恢复安静。
苏离躺在深棕色的绒毛地毯上,一身白到发光的瓷肌玉骨与之形成鲜明对比。
他傻乎乎的摸了摸脸颊,而后嘴角咧到耳后根,就地打了几个滚,钻到小毛毯下,不知道在做什么。
金瞳蟒蛇一直被薄家人视为圣物,固基护脉,没人知道它是从哪里来,在薄祖之初,就一直存在,至今已然是第三代了,它的陨落很有可能给薄氏带来不幸,这是所有人的想法。
虽然薄轻找人顶了罪,也封了口,但假象永远经不起推敲,处理起来有些棘手,在下一条金瞳蟒蛇出现前,族中注定是不会安稳的。
对此,薄轻其实并不怎么在意,金瞳的死只是一根诱发矛盾的导火线,没有这件事,该来的依旧会来。
她坐在大厅里,望着满堂的人,眸中毫无波澜。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薄轻深夜回去时,手里多了些东西。
苏离并未睡着,难耐的趴在门边,手中抱着个手机,他望着与主人的对话框,纠结着要不要发条消息过去,想知道她什么时候回来。
敲好一行字,指尖落在屏幕上方却迟迟没有落下,正这时,卧室的大门打开了。
一双泛着金属质冷光的皮靴出现于视野中,并且越来越近。
“你怎么还没睡”薄轻将西装外套放到沙发上,修长有力的大长腿交叠在一起,她坐在沙发里,手中拎着个纸袋,脚边还放着一个比膝盖高些的大纸箱。
“我一个人睡不着。”苏离爬到她脚边,好奇的朝袋子里张望。
“想不想知道里面是什么”她问,语气淡淡的,仔细听有些意味不明。
他下意识的点头,伸长了脑袋。
“自己打开。”薄轻顿了顿又补充道“用嘴巴。”
“”
苏离耳根瞬间红透,像是回到了四年前,面具先生也喜欢这样命令他,不管做过多少次,他都觉得好羞耻,除此之外,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
他咽了咽口水,将袋子从矮桌上叼了下来,余光不经意扫过那人,依旧是清冽冷漠的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