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新字让骆离皱起眉头,虽然他跟席轻解释了,但不能保证她会全信,遂道“月桂,你别乱说,我们以前是什么关系,你最清楚。”
邱月桂“切”了一声“没有关系最好,以后可不准来纠缠我”她说完便偎在胖男人怀中找个地方坐下。
席轻全程漠然,吃喝不落,而骆离则是坐立难安,一口一口吃得心不在焉。
“我们之间真没关系”他又说了一遍。
女人依旧回应一个“哦”。
骆离“”
感觉全世界都跟他作对
席轻瞟他一眼,低低笑出声“我吃饱了。”
“嗯。”他无精打采,像只哈巴狗,弱小无助又可怜。
一共是一百五十八块,两人结了帐往大街走去。
街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错乱的电线横贯长空,几只麻雀在上面跳跃,太阳毒辣,将大地烘烤得干瘪,车子过来时,灰尘漫天,骆离体型高大,给她挡住不少尘土。
“桃子便宜卖了,十块钱三斤”老榆树下放着一个小推车,满目桃子粉嫩饱满。
骆离想起她爱吃桃子,走了过去。
“十块钱三斤,绝对亏不了。”老人给他递来一个红色塑料袋。
男人接过,凭直觉挑选起来。
上秤时,老汉又往里面塞了两个“六斤二两,算你二十。”
他付了钱,在一个卖炒饭的商贩处借了点水,洗了一个桃子递给席轻。
女人嘴角噙着微不可查的笑,伸手接过“多谢。”
“你喜欢吃就好。”他挠挠腮,红了耳尖。
微风徐徐,蝉鸣悦儿,就连骄阳都似乎柔和不少。
时间滴滴答答走过,终于来到晚上,此刻二人坐在电影院内,屏幕上放的是一部爱情片,男女主相爱却不能相守,因为现实,不得不重回陌路,片尾处,满院内,格桑花开,却不见当年种植它的人,何其悲哉
影院内,不少人哭出了声,骆离偏头看了眼席轻,只见她容色凉淡,秀眉半分不皱,眼中清明无波。
“你觉得这个故事怎么样”他状似无意问道。
“咎由自取。”
他愕然“为什么”
“如果是我,至死方休。”
她说这话时,脑中好像闪过什么,却没抓住。
男人怔住,定定望着她,她那双漆黑如夜的眸子,暗沉得可怕,就好像里面藏着一头巨兽,随时都可能要了你的命。
影厅内的人越来越少,耳边哭声渐歇,两人走了出去,席轻手中还抱着桶爆米花,她有一下没一下吃着。
恰此时,“轰隆”一声,一道雷电劈裂苍穹,照亮夜空,紧接着豆大的雨点啪嗒啪嗒落下。
“我草他大爷,居然下雨了”一人站在店门口爆粗口。
“幸好我带了遮阳伞。”有人出声,拉了一波仇恨值。
骆离拿出手机给红毛怪打了通电话,那端声音嘈杂,半晌才听懂,回道“好,我马上给你送伞。”
镇子不大,约莫十五分,红毛怪开车停在店门口,将人带回时光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