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一直听他们“魔女小姐,魔女小姐”地叫我吧老实说太羞耻了。
虽然,松田一直叫的都是“喂”或者干脆不叫名字。
“你们叫我春奈就好了。”
萩原有点意外:“这是名字吧直接称呼名字是不是不太好”
我挥挥手,不在意道:“没事,大家都这么叫。”
毕竟我的姓氏,一来特征太明显,二来,真的是太羞耻了
神什么的
我只有在中二的时候会感到苏爽,等过了那段时间,只剩下脚趾扣地的尴尬。
所以现在自我介绍后,我都会让认识的人直接叫我的名字。
“说起来,”我看着不知道第几次成双成对出现的两人,“你们的关系真好啊。”
就算是同事,这关系也太好了吧
萩原告诉了我真相:“我和小阵平是幼驯染哦”
听到这个我提起了兴趣:“幼驯染吗我也有哦”
我将手机找出来,翻出照片给萩原看:“看”
照片是我国中拍的,毕业季时,穿着校服和慈郎在冰帝最大的樱花树下,对着镜头比出耶的手势。
萩原凑过来看:“你和你幼驯染关系真好啊。”
“那是”我骄傲地抬了抬下巴。
因为家里开的面包店,我有时会帮慈郎带早饭,甚至在他的介入下,原本纯做面包的店铺,为此开辟了甜点的业务。
我做甜品的手艺也是因为他锻炼出来的,某种程度上说,慈郎是我一手带大的。
松田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凑了过来,盯着屏幕看了一会儿,点评道:“看起来还挺可爱的。”
“是吧”我很意外松田居然也会说人话,不过我也不在意,兴冲冲地炫耀道,“慈郎的卷毛很好摸哦手感超棒的”
“你这语气在说狗吗”松田斜了我一眼,“还有我说的不是他,啧,算了。”
我没有听松田的话,而是若有所思地盯着他的卷毛看了一会儿,喃喃道,“说起来,松田先生也是卷发呢。”
难道这就是我第一次见松田就觉得亲切的原因
松田动作顿了一下,不着痕迹地拉开了和我的距离,眼神带上了警惕。
萩原在一旁疯狂抖肩。
真是的,有这么好笑吗而且我又不是那种不经人同意就摸人头发的人,至于这么警惕我吗
因为我自身的特殊性,我跟他们相遇后,一般都会在户外接触,此时我们就在一个公园里,因为位置偏僻,周围也没什么人,这才能放心地交谈。
关于这点,我也问过他们为什么每次都要照顾我,明明有好几次他们都是有事要做,却硬生生因为我中止了。
这种情况是加班吧
萩原给了我一个k:“小春奈现在是魂体状态吧很危险的哦,保护公民是警察的责任嘛。”
他很自然地改口了对我的称呼。
“而且你说的那几次,都是我们休假的时候,相比我和小阵平两个人无所事事,当然是跟可爱的女孩子待在一起感受更好啦。”
其实就我而言,我在魂体状态会比肉身的时候更强,不过这点就算说出口,他们也不会相信吧。
我收下他的好意,转而开启另一个换题。
其实至今为止,我的人生中只遇到过他们两个意外,萩原所说的危险对我来说很大程度上不存在,不过光是这份被别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