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猴子一脸麻木道:“你化成人形也不过就在宫里待了不到三日”
“可是我长出叶子在你床头看了十几年呀”
傅惊月眨眨眼,毫不害臊。
“你睡着的时候我就在偷偷用叶子钻到你被子里贴贴呢。唉,想想就觉得怀念,美人连睡觉都端庄规矩的很,躺在那任由我的叶子从脸到”
“你别说了”小猴子连忙努力伸长胳膊去捂傅惊月的嘴。
祂当初怎么就把这盆流氓草留在寝宫里了
这一番劲爆的言论,炸得傅回鹤都顾不上自闭,莲叶悄悄打开一条缝隙,一只小耳朵竖起来听得津津有味。
花满楼到底自幼接受君子礼仪熏陶,哪里听过这么露骨的情话,此时也不禁有些害臊。
脸颊微红地撇开看向一边,花公子还不忘用袖子稍稍挡着点听八卦听得上头,脑袋都快钻出来的小莲花。
傅惊月还想继续逗自家的美人陛下,但见到自家陛下眼睛里已经有了严厉之色,深知作弄底线在哪的傅将军见好就收。
意犹未尽地低头贴贴小猴子柔软的毛脑袋,而后对花满楼道:“花公子,惊月乃一介粗人,常年长在军队,行事说话难免粗俗了些,还请花公子见谅。”
小猴子叹了口气,朝着花满楼解释道:“当年我轮回为帝,却并非太平盛世,未曾登基时征战四方,有时候难免顾不上惊月。她一盆草实在是太好伪装自己,每每在我离开后顺着帐篷就窜出去,在行伍里混得越发混不吝起来”
后来当祂惊觉傅惊月的性子不知什么时候从淑女彻彻底底长歪时,已经全然来不及了。
还没化形的时候,那株七叶一枝花卷着长刀就能舞得赫赫生威,化形之后傅惊月更是泡在皇宫校场里面,短短一天多的时间就掀翻了皇宫护卫的御林军总指挥,和闻讯而来的老将军舌战兵法得意而胜。
也正因为如此,傅惊月当初殿前请命领兵出征时,身为帝王,祂根本找不到阻止的理由。
因为那个时候,边关偏远,正值初冬,朝廷内外根本找不出一个除却傅惊月之外的,有本事力挽狂澜的年轻将军。
然后永远留在了雪落三尺,苍凉冰冷的雁门关。
祂想到这里,不由得伸出爪爪握住了傅惊月的手指。
傅惊月察觉到手指上传来的力道,眼神柔和下来,里面荡漾着的满是思念和爱意。
“其实,之前有件事我忘记说了。”小猴子挺直脊背,端端正正坐在傅惊月的膝盖上,傅惊月拦腰拢着祂,小猴子便将深色的小爪子搭在傅惊月的手臂上。
“如果我和惊月走离断斋的轮回路,那么惊月和我身上的灵力都会留在离断斋,或许会对傅老板产生一些影响。”
一颗小脑袋从花满楼的袖子下面钻出来,傅回鹤保持着这样的姿势趴在花满楼膝盖上,直接问:“离断斋多少灵力都吃得下,除非你留下的不止有灵力。”
祂思忖了一下,摇了摇头道:“在我之前,没有天道这样做过,所以我也尚且不知。只是本着诚信交易的原则,提前告知傅老板,以免到时应对不及。”
傅回鹤无语抬眸瞅他:“你还挺贴心。”
小猴子矜持的点点头:“多谢傅老板称赞。”
傅回鹤:“”
你哪只耳朵听见我这是在称赞你我这明明是在阴阳怪气你
傅老板经营离断斋多年,就没见过比面前这只猴子更气人的客人。
花满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