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楼看向傅回鹤。
傅回鹤神情尴尬地移开视线。
不是,他也没想到那颗球能这么轴啊说跟着,就真的寸步不离贴身跟着啊
“其实吧,这倒也没什么。”追命揉着脸放松笑僵的脸,“毕竟大师兄似乎认识那位前辈,至少言语举止上已经算得上十分纵容。”
纵容这个词是真的没有用错。
追命相信,换了师兄弟中的其他任何一个,不被大师兄训到双目无神十天吃饭不香,大师兄就白当了这么多年的神侯府大捕头。
要是其他不熟的人,恐怕第一天就直接被大师兄送去直挺挺躺着了。
“主要是之后一次办案,有人对大师兄出手。”
“大师兄虽然未曾修炼内功,但江湖上没人敢小看,可就在大师兄还没出手的时候,那位前辈的暗器已经将犯人的脑袋四肢钉在了墙上,浑身上下就剩头发丝和眼珠子能动。”
“一次两次大师兄还能忍,五次六次之后嘛”
追命回想当时的场面就想笑,抬手往嘴里灌了一口酒才继续道:“大师兄把那位前辈叫到校场,嗯切磋了一番。”
追命的用词很是委婉,但看他的表情显然这场切磋并不是那么的心平气和。
铁手在旁边无奈道:“后来打扫校场的捕快,三十多个人清理了近两天才处理干净边边角角各种地方的各种暗器。”
也是两人的暗器上都没毒,不然更是麻烦。
虽然多半是出自盛崖余的暗器,但那位前辈能一个不漏的躲开或是挡下亦或者打飞,这本就是一种震撼神侯府的行径。
“再然后,大师兄拽着那前辈被划拉成几条的斗篷进了房间,过了好几个时辰才出来。”
追命夹了一粒花生米丢进嘴里:“不过后来那位前辈就收敛许多了,虽然还是跟在大师兄身边,但至少没有就差用个桶把大师兄装起来护着了。”
傅回鹤傅回鹤抬手扶额。
花满楼叹了口气。
所以等盛捕头这次回来,还是好好道个歉吧。
就在盛崖余和长盛君从南疆苗寨回来后不久,傅回鹤某天忽然心神一动,面露诧异。
“雪莲化形了。”
雪莲开花并没有多久,之前还因为凝聚雪精损伤了些灵力,傅回鹤本以为它要修养一阵子,没想到这么快就一气呵成化成了人形。
但不论如何,种子化形都实在是一件喜事,花满楼道:“我们在这边的确停留的久了些,不如这几天便回去”
傅回鹤却有些犹豫。
比起在梦境族地里的自己,长盛君实在是位不可多得的老师,花满楼跟着长盛君学习的时间终究是短了些。
想想总觉得可惜。
这想法被长盛君知道后,他颇为无语的给了傅回鹤一个白眼:“你还真是把小时候学的阵法都忘了个干净”
傅回鹤眨眼:“我一个剑修”
长盛君摆摆手:“算了,看在我心情好的份上,喏。”
他递给花满楼一方玉牌。
玉牌的两面都刻着复杂的阵法,花满楼仔细辨认了许久才依稀拆解出几个长盛君曾经教过他的阵法。
“这是传送符,灵力充满了能支持一次往返,课业做完了带着东西来找我便是。”
花满楼认真收好,拱手道谢。
傅回鹤却眯起眼,猛地